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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麻了,也或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無憂的動作的是笨拙的。
做這個決定,無憂也是帶著搏一搏的心態,財不露白的道理她怎麼會不明白,只怕這些銀子會讓後面的人生出殺她滅口的心思來:她可不是真的十四歲的小丫頭,兩世的經歷讓她自然明白謀財害命的道理,財不能露白,露白後只有死路一條——奪了她財是人為了安心享用,自然不會容她活下去,免得日後再被她尋常,何況她只是一個小乞兒,她的命根本無人關心,殺了她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般輕易。
無憂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財露白後的結果,但她在賭,賭相府的威懾力,這些人應該不敢在相府周圍動手:這銀子可是相府所賜。
她要用銀錠子將這些人的目光吸引過去,然後尋的逃脫的機會。
無憂撿著銀錠子,當她撿到來人腳邊的銀錠子時,猛的抬頭,慌的將懷中的銀錠子抱得緊緊,身子一軟:“大爺,這些銀子……不是我……偷得,是……夫人……賞賜的。”聲音顫抖,身子亦如風中柳絮,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
“不打自招!原來這銀子是你的偷的。”來人心頭閃過幾種想法,但貪財的本能讓他選擇了先將銀子搞到手:那可是他半年的月例:“我說你一個乞兒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來人輕輕地冷笑一聲。
無憂明白這人是在故意製造威嚇氣氛:若今天她真的只是一個小乞兒,飽嘗白眼,就該明白,這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無憂的確也得罪不起這樣的人,所以她慌張的站起身子後,第一件事就是撒開腿跑了起來:遇見搶奪錢財的惡人,所有的第一反應都應該是逃跑。
無憂跑的很快,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腳上,因為全身心的投入到奔跑中,自然無暇顧及懷裡的銀錠子,小小的銀錠子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很悅耳,無憂轉頭看著銀錠子越滾越遠,臉上充滿的掙扎:想要去撿,卻又擔心身後的大漢。
咬咬牙,無憂繼續向前跑,半點不敢分神,也無法去注意身後的那人追來了沒有,只是跑著,隨著她的奔跑,懷裡的銀錠子落得更多,到最後她手中只有兩錠,其他的都滾落在四處了。
無憂不敢停,即使她根本就無法確定身後是否有人追來,但她也不敢肆意停下腳步,連氣都不敢大口喘上一下,一張嘴夜晚的涼風就灌進喉嚨裡,疼的就像是嚥了一塊稜角銳利的堅冰。
穿過兩條街來到往常走的大路上,到底是繁忙的街道,還有人影稀疏,已經有些脫虛,走到微弱的酒肆燈光下,才敢停下腳步,將手中的兩個銀錠子塞進懷裡,蹲在酒肆門前角落處:這個位置可以看清街道的情景,卻又不顯眼的讓人瞧不見她的身影。
這時,無憂才敢大口的喘息,輕拍了幾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只覺得一顆心亂跳,竟沒個落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四處尋找可疑人影。
沒有!
無憂仔細瞧了兩遍之後,她的心才微微定了下來,那人沒有追上來,看來是她的計策奏效了,這也讓無憂知道,守在相府門前的人不是宮家就是蘇家的,絕不會是張仁和的人:張仁和的人絕不會被這麼幾個銀錠子打動。
無憂的雙腿有些麻木,她蹲了半個多時辰,也沒見有那人,所以現在她的神色雖然緊張可是卻還算鎮靜。
瞧著天上清冷的月,然之間,她的心靜了下來,以後每一天她或許都會生活在這樣的恐慌中,想要心想事成便不能煩躁。
她以後只是一個避婚,避禍的女子,煩躁是絕對可以讓她的行蹤暴露。
無憂繼續蹲了半個多時辰,即使他在酒肆的角落蹲了一個多時辰,但半點也沒有引人矚目的地方:小乞兒最喜歡呆的地方本就是酒肆的角落:會有殘羹冷炙撿呀!
顯然無憂今晚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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