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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川斂起眸色,他把餐車上的食物一一端到床邊的桌面放下,隨後他繞到徐宴西面向的方向坐在床邊,拉起被子往上蓋住徐宴西背部的斑駁痕跡。
大概是他的動作吵醒了徐宴西,他的眼皮微微動了動,趴著的修長身軀也輕輕地蠕動了下,鼻音微不可聞地哼唧一下:「嗯……」
「醒了?」
邊川低下頭,在徐宴西的頭頂親了下。
「呃……」徐宴西緩慢地睜開雙眼,剛醒來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眼睛帶著茫然。
邊川輕輕撩開他有些遮眼的髮絲,又俯身在他眼角親了親,「西西?」
「呃……」被親眼角時徐宴西閉了閉眼,直到對方退開他才又重新睜開眼,這點小親暱讓他變得清醒許多,他張了張略微紅腫的嘴唇,「早。」
聲音一出來,徐宴西才發覺自己的嗓子啞得根本聽不清說了什麼。
而隨著說話,記憶也如潮水湧至,非常鮮明地浮現在腦海中。
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書桌,座椅,床頭櫃,窗邊,以及浴室裡的盥洗臺,浴缸等等……都落下他們兩個人的蹤影。
要不是嗓音啞,再加上現在身體不給力,疲勞到連抬抬手都不行,徐宴西真想吹個口哨,然後給邊川比個大拇指。
難怪聲音那麼啞,某人想要消磨他的體力,自然使勁渾身解數,毫不客氣地壓榨他的精力。
明明他才是那個易感期的人,但從頭到腳被吃得一乾二淨的卻是自己。
好樣的。
他還記得中途為了消耗他的體力,邊川甚至讓他自己來,他那會兒剩下的全是本能,哪裡知道邊川的用心險惡,被溫柔的聲音哄得分不出今夕是何日,稀里糊塗地主動起來。
為此節省了不少力氣的某個alpha不等他恢復,又換成他來折磨自己,偶爾激狂,彷彿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偶爾又溫柔,像一條大蛇一樣把他圈緊一點點地蠶食,非常徹底把他的體力榨得一乾二淨。
「早安。」雖然其實已經是夜晚了,邊川順著徐宴西的話回應,又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
徐宴西懶洋洋地瞥了眼邊川。
這個人居然還問他感覺怎麼樣。
身體沉甸甸,下肢像癱瘓……
大概就是這個狀態。
徐宴西不由得覺得納悶,邊川易感期的時候,他也是這個狀態,換了他是易感期,怎麼還是這個狀態?
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徐宴西稍微糾結一會,決定不糾結了。
反正他已經熟悉這樣的流程。
只是……
徐宴西瞥了眼邊川的脖子,記起這個人到底接受了他多少次的無情啃咬。
他很清楚,a的腺體接受a的資訊素其實是很痛苦的,這個人卻完全不怕,有時候還會故意誘導他咬,真是太亂來了。
雖然如果不這樣,便沒辦法讓邊川染上他的資訊素。
說來他在邊川易感期的時候也這樣,二人算是半斤八兩。
邊川見徐宴西沒回答,他用指腹摩挲了下微暖的臉頰,又問:「餓不餓?有海鮮粥,吃點好不好?」
「呃……」徐宴西撇除雜念,慢吞吞地朝邊川伸出一雙手臂。
「我要洗漱,抱我起來。」
第63章
私心
「明天我們便回去?」
徐宴西坐在浴缸裡, 背脊往浴缸的邊緣後仰,邊川坐在浴缸旁,低頭在幫他洗頭髮。頭髮上輕揉的力道比他在外面洗頭還要抓得舒服, 在揉搓泡沫的同時, 邊川的手指還不斷地輕按在他腦上的穴位,這樣對放鬆神經非常有效。
這幾天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