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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容易，待會請你喝一杯。」楚絳擺擺手，打斷他已經開始並且要愈演愈烈的表演，把門鎖上，繞過李衛，彎頭示意他跟上，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嘿，不愧是我的楚楚大兄弟！」

「楚楚，最近發生了好多新聞啊，你想聽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想聽了！我就偷偷跟你說。天哪，聽了那麼多，還偏偏要捂在肚子裡，可要把握憋壞了！來來來，咱走近一點。」

哦，除了悶騷，李衛還有一個屬性，那就是，八卦，超級八卦。

楚絳在心裡補充，看李衛那正經的表情，和那期待的小眼神，默默走進，示意自己在聽。

「嘿嘿，不愧是我兄弟，好兄弟，就是要能一起聊八卦！」李衛看楚絳這樣，醞釀一下腦子裡的東西，在不崩壞形象的情況下，雙眼發光，嘴巴加特林一樣蹦蹦蹦的說起來。

「之前咱城裡不是來了個醫生嗎？我們這兒醫生可是珍奇生物，這裡沒有什麼正規醫院，生病了買買藥就差不多了，要是出什麼大事，那就只能去幾裡外的那個醫院對吧！

反正醫生就是個稀缺資源，買的藥貴，看病花的錢也多。結果那個新來的醫生，她竟然是免費給人看病。我想想那錢……唉，雖然這樣很好，但是那都是錢啊！要是我會給人看病，會治病，早就是個大富翁了……唉」

「嗯……」楚絳看看李衛，發現他是真的在為這個可能性嘆息，想了想，提個建議：「你要是真想做醫生，可以去找那個奶奶試試，她現在只有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只要你能吃苦，肯幹活，奶奶會收你做徒弟的，要是真的學會了醫術，以後怎麼也不會餓到。」

「誒這是個好主意！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雖然現在什麼都不行，但是肯吃苦，臉皮厚啊！嘿嘿，還會討老人歡心。」李衛想到自己以後發大財天天躺錢上睡覺的模樣，頓時控制不住的笑出來。

不過這話李衛也只是隨便說說，想像跟真正做出來，還是有一定距離的。至少李衛現在還不準備從酒吧辭職，去當個連生活都沒有保障的學徒。

「不過楚楚，你怎麼知道醫生說女的，還是個奶奶啊？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呢！」

「你猜啊。」楚絳看一眼李衛，懶懶的飄出三個字。

「這事還用猜嗎？你肯定見過她了唄，或者從別的人那裡聽到這個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太小瞧我了。」

李衛為了形象，抑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白眼，隨後他也懶得追究，直接跳轉到下一個話題。

「楚楚，你知道嗎？就是昨天，皇上下令，要選繼承人。你知道要以什麼方式選嗎？我的天，竟然是玩遊戲！足球遊戲你知道嗎？只要跟足球有關的遊戲都可以，參加之後，要是贏了，那就能當上皇帝了！

我一直以為咱這皇帝每隔段時間，就去給鄰國那群醜八怪送人頭送土地已經夠……那啥了，沒想到，這次連皇位也能送出來。這算啥？我真是……」

李衛說到這，意識到這場合好像有點不對，他四處看看，確定沒有什麼人注意到自己後，輕輕咳了一聲，換個話題。

他本來沒有想說這麼多的，他又不是傻，這話也不是那都能說的，可這嘴巴有時候就不是自己的，它有自己的意識！說著說著，就一股腦全部說出來了。

不過李衛堅信，自己說的話絕對立場中立，這話就算被人聽到了，也沒有什麼大事，因為這個國王真的……讓人一言難盡啊。

「嗯，也許吧。」楚絳一邊走，一邊答。

正走著，旁邊人不知道怎麼了，不再說話，而是默默走到自己前面，倒走著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滿臉嚴肅。

「楚楚，我發現一件事！」

「咋」楚絳挑了一下眉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