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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生澀不會降低這次體驗的美好,男孩豆大的汗滴揮灑在半空中,手掌和嘴唇像火焰般滾燙,從她的身軀一點點劃過。
木少傾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是一隻小船,晃悠悠地,有些不穩當,還有些阻礙,但是總歸是順利的航行,在海浪中游曳。
巨大的疼痛襲來,伴隨著陌生的沉迷,矛盾感把人逼瘋,猶如窗外的秋葉,瑟瑟縮縮,隨風飄搖。
眼角有滴淚劃過,瞬間斜入鬢角中消失不見。
餘江楓清晰地捕捉到,而後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眼皮上,一遍又一遍,重複地宣告著,&ldo;木木,我好愛你。&rdo;
愛是什麼意思呢。
是比喜歡還要深刻一點,比親情還要淺顯一點,是所有感情中最需要恰如其分的,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因為難以把握,所以格外珍貴。
男孩旺盛的體力一發不可收拾,直到木少傾哭著推開他,無意識地沉沉睡去,那股慾望還沒能徹底釋放成功。
可是心裡是一百萬個歡喜的。
他仰躺在寬敞的床鋪上,手臂上枕著纖瘦的女人,大口喘著粗氣。
一躍而起,他找到木少傾的揹包,在裡面掏了很久,終於找到了藏在夾層裡的煙盒,抽出一支點燃,他學著別人的樣子猛吸了一口。
薄荷菸草味從喉嚨霸道流竄,到鼻腔和喉嚨作怪,首次嘗試的男孩不出意外被嗆出了眼淚。
他也猜不透,自己為什麼非要在這時候抽菸。
彷彿只有增添些不屬於這個屋子的味道,才足以慶賀這特殊的時刻。
床上的女人似乎也被這味道打擾到,很不耐地翻了個身,露出光潔挺拔的蝴蝶骨,嘴裡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所以她也無從得知,她眼裡那位脾氣彆扭又可愛的小朋友,在這個夜晚,燃盡了三支煙。
伴隨其中的,是他血風肉雨的眼神。
木少傾酒品一點都不好,這是木藝說的。
比如她經常喝醉了會跑到他屋裡,把他的樂高全部拆掉;或者會把自己的卸妝水倒進花盆裡,說要幫它們洗澡;也可能會把冰箱裡最後一盒巧克力煮融化,最後再冰凍成一顆圓潤的球。
但這些行為的最終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她睡醒起來全部忘記。
斷片是酒鬼最大的美德。
所以當她抱著劇痛的腦袋醒來時,還發現自己腰痠背痛腿抽筋,詫異之中,還看到墊在自己身下的那隻精壯的胳膊。
霸道的男性氣息環繞在她身邊,擂鼓心跳提醒她這一切的真實性。
酒後亂性、酒壯慫人膽、酒……
還有什麼來著,木少傾還沒徹底開機的大腦忽然間有點不太夠用,她小心翼翼地抬頭,餘江楓那張臉赫然放大。
即使近看也是無可挑剔,稜角分明的側臉,鼻樑挺直,薄唇微微上翹,看得出睡夢中心情還不錯。
呸,他都吃幹抹淨了,心情能差嗎。
她仗著自己瘦,磨蹭著從他手臂圍成的包圍圈裡逃離,來不及看時間,只慌慌張張從地上撿起自己滿地都是衣物穿上,拿起手機和揹包,躡手躡腳離開了。
臨走時,她看了眼地上的垃圾箱,忍不住搖了搖頭。
體力真好啊。
車子停在酒店外的露天停車常,非節假日時,這些星級酒店都是冷冷清清的,她很容易就找到自己那輛寶馬。
坐上駕駛座時,她的腿還又酸又疼,軟到幾乎踩不動油門。
可是對於昨晚的記憶,她是真的半點都沒有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趕到公司,戚助早早就坐在崗位上,非常及時地起身問好,並且變魔術似的拿出一份合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