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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不如出家算了!
元旦晚
今天是新年,我已歸隊四天了,應該給賈美菱寫封信,可一想起來,她那些讓我傷心的話,又寫不下去了,也說不清她是否會盼望我及時給她寫信,有時又很同情她,自己和孩子孤獨的住在單位的家屬宿舍裡,罷、罷、罷!也許寫了信會引起她的煩惱,何必呢?以後再說吧!
元月7日
我是很有志氣,還是沒出息,這說不好,今天終於給“美菱”寫了一封信,我很想念兒子,可心情並不好,因為想起了此次回去是被她逐出家門的。
寫信告訴了她,我已給戰士延程寫信了,如果他還沒歸隊,歸隊時請他去一趟賈美菱的單位,也許能和她們娘倆一起來隊,免得孤兒寡母的,路上乘車多有不便,寫信也許是僅僅是為此而已的口氣,一想到她對我的“殘忍”,我實在再也寫不出對她怎樣親熱的口吻的詞語,在無形之中我對她的愛似乎沒有從前那樣強烈了,可我並不想這樣。
元月16日,上午,濃霧
今早7:40才起床,有濃霧,急急忙忙地洗漱便去吃早飯,飯後坐在室內看報紙,突然室內光線明亮了許多,啊!原來是太陽昇起來了,可這太陽好象月亮,還真夠圓的,透過濃霧看那太陽倒像十五的月亮,可不是很亮,而太陽下的濃霧的天氣雙恰似那朦朧的月夜,我的思緒也變的朦朧了。
彷彿自己進入了朦朧的夢鄉,在這似夜非夜的意境中,我靜靜的站在窗前,我的思想完全進入了似夢非夢的遐想與追憶,遐想未來,說不清是黑暗還是光陰,追憶往事,更不知道是歡樂,幸福,還是悲傷與苦痛……突然,我又一次從夢中猛醒眼前哪有什麼濃霧,月夜和朦朧,只有幾絲淡雲冉冉升起,那朝陽比燈光明亮。比火還紅,啊!我明白了,剛剛是做了白日夢,只有從夢中醒來,才能見到光明。
元月29日
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總是不能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原來是這麼回事情,晚飯後我一直在看電視,正在看“體育愛好者”節目播放的一場足球賽;阿根廷一秘魯,很精彩,我正入迷時,賈美菱在一旁織毛衣,(她這個人很不喜歡看電視),讓我給她洗個梨吃,我便說:“我正在看足球賽,很精彩,你又不喜歡看電視,還是你自己洗吧!”於是,她便生起氣來,毛衣也不織了,梨也不吃了,便上床去睡覺,大約十點左右,我坐那看報紙,閉上電視,她就嫌我看報紙翻動聲音太大,影響她和兒子睡覺,當時我有些生氣,對她說:“怕有聲音,你們明天搬到那邊去住,於是我就放下報紙,接著看電視,過一會兒,她嫌電視聲音大,很不耐煩地指責我,要我關了電視,我便火冒三丈,真想砸了電視機,可轉念一想,電視機是部隊的,我的怒氣卻無法控制,撕了報紙,關了電視機,很想把桌子也砸翻,又想到樓上的還有人,便忍著一肚子氣,上床“入睡”了,賈美菱這次倒是沒有嫌聲音大……
我想來想去,不知為什麼,自己總要不止一次地在這種情況下和她發火,又不能自控,而且每次生氣後心髒總反映異常。也常導致胃病發作,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發脾氣,這無疑是個錯誤,可怎樣改正和避免呢?賈美菱能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所在嗎?
我不想責怪她了,也許當初我去給她洗個梨吃,也就好了……
元月30日
我——又錯在那裡呢?
早飯後,我拖完地板,坐在沙發上休息,正好賈美菱在換衣服,我又想到平時她省吃儉用,還存了幾千元錢,我並不贊成她存款,年紀輕輕的,我當然希望她穿的好一點,每次給她買衣服,她幾乎都把錢存起來,我無可奈何。
這次來隊,屋裡很暖和,我勸她買一套毛衣和一身外衣,可是她不去,今天我又看見她穿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