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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沒想到今日夏如謹卻打破了她的驕傲,甚是讓她吃驚。“沒人能逃過我的幻心曲,沒想到你卻是例外,你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夏如謹笑笑,對此她自己都覺得啼笑皆非,真是託了慕容芊芊那琴的福。只是她對慕容芊說:“想知道的話,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慕容芊芊不禁冷笑一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會上你的當?”慕容芊芊沒有那麼笨,不過在她的心裡,夏如謹就只是一個無害的富家千金而已。就算耍花樣,也只是雕蟲小技,無足為懼。
“我只不過是西安王府的下堂婦,國公府的一個小姐,手無寸鐵,肩不能挑,你以為我能拿你怎樣?怎麼,連我這樣的弱女子你也能讓你心生畏懼?”
夏如謹不禁打趣慕容芊芊來。
慕容芊芊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傲氣一起就附了耳朵過去。
夏如謹無聲的冷笑一下,然後在慕容芊芊耳邊輕輕的說:“你還真笨。”
慕容芊芊一聽,不禁怒眉橫目,側臉張嘴欲怒言相向。而就在她張嘴間,夏如謹非常迅速的往她嘴裡塞了個藥丸,毫無防備的她自然把它嚥了下去。她錯愕萬分的看向夏如謹,有點驚恐的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夏如謹一副無辜的樣子,“只是含笑癲而已,若是沒有解藥,少則半個時辰,多則一個時辰就會見效,所服之人便會神志不清,從此淪為瘋瘋癲癲之人。”
慕容芊芊聽了便馬上想到自己變成那副模樣的醜態,不由得對夏如謹怒目相向,正想一舉把夏如謹擊斃。
夏如謹似乎已察覺她的意圖,對她說:“別想著把我弄死了,然後從我身上找到解藥。不妨告訴你,此毒的解藥沒有現成的,但我知道秘方。”
暗器本已出鞘,聽到夏如謹如此說,慕容芊芊生生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忍了又忍,才勉強的開口說:“就算你沒有解藥也不要緊,天下名醫多得是,我就不算解不了你區區之毒。”話雖如此說,但她還是不敢動手。她自己也是懂醫的,她悄悄的為自己把了脈,實在不知如何可解。
夏如謹見此,笑了。“那你儘管動手吧,我絕對相信在我死後,你肯定會緊跟其後,為我作伴。”
慕容芊芊狠狠的瞪著夏如謹,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恐怕夏如謹此時已體無完膚。她把匕首慢慢的移向夏如謹的脖子,觸到她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用力,直至見到血流也不見夏如謹有絲毫的變色,她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算你狠。說吧。你要我怎麼做。”
夏如謹的心繃得緊緊的,當慕容芊芊拿著匕首刺向她,一點一點的刺進去時,她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尖,但她還是一臉淡定的與慕容芊芊相對。直到慕容芊芊認輸,她的心才穩穩的放下,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讓他們恢復神智。”
慕容芊芊見夏如謹有恃無恐的模樣,心裡恨得牙癢癢,她不由得深呼吸一下,幾經思量,最終還是不甘心的舉起了手,欲彈解幻之音。
“等一下。”就在夏如謹滿心期盼之下,有人打破這美好的時刻。
尋聲看去,只見兩名男子從樓上跳下,不,應該說是飄下。這讓夏如謹有些詫異,這世界難道還真的有輕功的存在?
兩名男子一落地,皆先後嚮慕容芊芊走去。為首的男子頭束紫冠,身穿金絲滾邊的暗紫蟒袍,腰束藍帶,佩以玉環,五官輪廓分明,雙眼深邃而幽深,薄薄的嘴唇加上他冷峻的外表,隱隱兆示著他的冷血無情。後面的那位男子頭束月白冠,身穿藍袍,腰佩白玉,長得頗為俊美,卻掩不住一股**的氣息。
為首的男子走到慕容芊芊的身邊,二話不說便抓起她的手為她把脈。就那麼一下子,他的一雙厲眼掃向了夏如謹,放開慕容芊芊的手,下一個瞬間便緊緊的掐住了夏如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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