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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連眼都沒眨一下就說出一串話來,身後探出頭的人仍舊一臉的茫然。
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他自己遺忘了,每個呼吸間都想要抓住那個特殊的感覺。
每每到最後,又很快消失不見。
是什麼?他到底忘了什麼?他又是誰?商人?他真的只是商人嗎?
“主子,風雪寒潮,還是回廂裡取暖吧。”
“我真叫諸葛銳?”
“是,主子怎麼將自己的名給忘了?”
諸葛銳愣了愣。
是啊,他怎麼連自己的名都忘了?
諸葛銳,雖讀起來有些彆扭,可聽在他的耳裡,卻是如此的順耳,舒心。
“我沒忘,怎麼會有人連自己都忘記了。”喃喃一語間,簾幕落下,退坐了回去。
手一撐坐在墊子上,掌心傳來一些烙人的觸覺。
順著墊子往下伸,原來有一封書面信被一錠銀子給綁上了,想來對方是怕他發現不了。
取下信,展開。
裡邊只有寥寥兩行字。
看到這信時你已重生為諸葛銳,希望你能永遠以諸葛銳之名長存。
沒有屬名,字不是毛筆字,而是一種讓他覺得熟悉的筆畫,信上殘留著淡淡的藥香味。
濃密的眼睫輕輕闔上,輕輕對摺手裡的信,像一件珍寶般放入懷裡,永遠珍藏。
感覺,除了名字,他只有那點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了。
噠噠的馬車聲越走越遠,直置消失殆盡。
世上,再無諸葛猶此人。
諸葛銳,是他喝下忘憂前留給自己最後的一點東西。
……
清潔過後的城牆,仍舊雜著淡淡的血腥味,潔白的雪慢慢的覆蓋整片天地,掩去血腥味。
牆上,靜立著一道纖細的身影,兩臂輕輕抱住自己,一件寬厚的大裘衣落在肩頭。
暖氣襲來,被人一隻手連大裘衣一起半抱住。
“馬車已經出城了,如果不放心可以派人盯著,”低磁的嗓音從碎風中拂來。
“忘憂可以讓他重新做另外一個人,”容天音對自己的藥很自信。
“嗯,”秦執從身後兩手放在她的腰腹前,抱著她,“你沒殺他。”
“殺人容易,”容天音知道這人又醋了,“可是他退了,願意犧牲,我可以給他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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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交易條件,他自己也知道的。
承認了他自己對她的感情那刻,他就輸了,再鬥下去,結局也不過是同一個。
既然是這樣,他何不成全,而正因為他這個成全才讓她重新給他新身份。
當天從帳外回去時,昏迷不醒的他,手中握著諸葛銳這個名,她想了很久才決定給他。
字,不屬於她,別人要用就隨他吧。
“其實音兒是個好人,”懷裡的人總說自己是壞人,其實不然。
好人?容天音自嘲一笑,將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對著城牆前的景色。
蕭瑟!
諸葛猶與她兩世的糾纏,到此為止了。
“也許吧。”
“音兒這般為他,就不怕為夫生氣?”秦執低頭吻在她的頭頂髮梢上。
“諸葛猶留著有用,哪天齊國不服可以讓他重新站出來,難道你不是這個想法?”
對秦執的裝模做樣容天音一點也不買賬,他原本只怕也是她這麼個想法。
秦執笑了笑,沒有被戳穿的尬尷,大大方方地承認,“可為夫還是醋,可怎麼辦?”
容天音拿手肘拐了他一下,“你當自己小孩子呢,動不動就這問題那問題的。”
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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