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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很快感覺脫力,幾乎要站不住,江聿淮穩穩箍住搖搖欲墜的身子,略一施力,將人輕易提起。
飽滿的肉從他指縫間?溢位,也託著舒月不墜落。她得以專心地回吻,力度不重卻可愛而霸道,似乎想要江聿淮清清楚楚地感受,她有多麼?的想要他。
江聿淮用掌心包裹住舒月最脆弱的地方,喘息道:「想親,可以嗎?」
舒月不明?白他為何對此很是執拗,明?明?舒服的只有她一個。但面對江聿淮的連聲哀求,羞恥心被拋之腦後,望著他如?同塗了胭脂的勾人眼尾,舒月從喉間?擠出短促的「嗯」字。
他不著急兌現,就著姿勢將舒月抱去?浴室。擠了兩泵沐浴露,用掌心揉搓出泡沫,均勻地塗抹在身體各處。
沖洗的間?隙,江聿淮細細刷了兩遍牙,雙眼卻不閒著,看雪山之上紅梅花開,令舒月又羞又臊,渾身漾開迷人的淡粉色。
他的耐心在擦淨肌膚之上的水意後消失殆盡,略帶蠻橫地將舒月扔至沙發,抽來?抱枕墊在她腰後,長指圈住細白腳腕,擺成方便的姿勢。
舒月覺得羞恥,小幅度掙了掙,江聿淮乾脆又將人抱上大床,令她纖長的雙腿自然垂在地面。如?此,他兩隻手得空,也能光顧其他地方。
舌尖帶著天生的優勢,濕濕熱熱且柔軟。
雨滴拍落在玻璃窗,發出細微的「啪啪」聲響。屋內,真絲床單皺得不成樣子,而舒月擔心隔音效果,始終不敢放聲,反而變得愈加敏感。
江聿淮忘情地親吻,心底被暖流填得充實完滿,卻也存了壞心思?,故意在緊急時刻叫停,要舒月羞噠噠地主動央求。
舒月敗給了甜蜜折磨,啞著聲,幾乎是有求必應。
等他吃飽饜足,從錢包夾層取出兩個備用品,一邊用尾指揩去?舒月眼角的淚,一邊熟練地咬開包裝。
她嗚嗚然哀求:「不要太久好不好。」
江聿淮溫柔地吸吮著她的唇,哄誘道:「叫老公?,我今晚就放過你。」
「真的嗎?」
舒月眨眨眼,臉色坨紅,小手勾住他的脖頸,十分好騙地撒嬌,「老公?。」
他身形僵了僵,差點繳械投降,只覺得身心皆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夠了沒有嘛。」舒月斷斷續續地控訴,夾雜著細碎抽泣,如?同絲弦輕顫,婉轉動聽。
江聿淮時重時輕,炙熱的吻碾磨過她的耳珠,汗水混合著透明?液體流淌進?床單,暈濕得不成樣子。
他良心發現,輕而緩地動作,哄著已然脫力的舒月一遍一遍地叫「老公?」。
元城一中百年校慶這日,江聿淮與舒月皆以傑出校友身份受邀。
舊時同窗難得相聚,活動結束後,如?學生時代般並成三兩排,走過熟悉的校園。
陳念如?願當上了律師,身著昂貴的手工西服套裝趕來?,故地重遊,忍不住感慨道:「以前我覺得順利讀完高中,然後回鄉下結婚,就是我這輩子的軌跡。」
說?著,和舒月相視笑笑,「謝謝月月的江校草幫我補課,也謝謝月月鼓勵我。要不是你當初說?,那些我覺得遙遠而昂貴的衣服,長大後都能輕易買到,也許我不會走到今天。」
舒月搓搓雙臂,佯裝惡寒道:「拜託,書是你自己讀的,別算在我頭上。」
「那我也要感謝。」梁若遙擠開江聿淮,摟著舒月的胳膊,「感謝月寶沒有埋怨我重色輕友,讓我們的友誼長存。」
周馳英年早婚,兒子已經?在牙牙學語,身為唯一躋身父母行列的人,大家取笑道:「校霸變孝爸咯,怎麼?說?,以後也讓你兒子讀咱12班?」
「呸呸呸。」周馳目光掃過親密相依的兩位,半開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