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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幼稚。&rdo;

晚上林以&nj;微在&nj;浴缸裡泡澡，謝薄走進來，一盤紅石榴堆成&nj;了小山，他坐在&nj;浴缸邊，不厭其煩地一顆一顆石榴籽餵著&nj;她，和&nj;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著&nj;彼此的過去。

&ldo;我初三才來例假。&rdo;

&ldo;我小學&nj;三年級就有了性意識。&rdo;

&ldo;這有什麼可比的嗎！！我小時候營養不良行不行！&rdo;

謝薄指尖頓了頓，將石榴籽塞進她嘴裡：&ldo;你現在&nj;有錢了，吃好點。&rdo;

&ldo;不用你提醒，我肯定頓頓山珍海味。&rdo;

事實上也不會，他給&nj;林以&nj;微的錢，她一分&nj;都沒用，依舊節儉如初。

&ldo;告訴我，你接近池西語到底是為了什麼？&rdo;謝薄忽然&nj;轉了話鋒。

林以&nj;微抱著&nj;膝蓋，指尖勾著&nj;泡沫，胡說八道：&ldo;為了接近你，我好愛你啊。&rdo;

&ldo;放…&rdo;

&ldo;謝薄。&rdo;

他止住粗口，用浴球給&nj;她擦背：&ldo;林以&nj;微，不管你要做什麼，不要站在&nj;我的對立面。&rdo;

林以&nj;微沉默幾秒，問道：&ldo;站在&nj;池西語對立面，也就要與你為敵，是嗎？&rdo;

&ldo;對。&rdo;

&ldo;你會毫不留情地收拾一切敵人，掃清障礙？&rdo;

&ldo;會，所以&nj;有多遠跑多遠。&rdo;

謝薄將她抱出了浴缸，在&nj;浴室裡，兩人如對抗一般激烈，他揪著&nj;她的頭髮&nj;按在&nj;了牆邊。

林以&nj;微咬得他全&nj;身&nj;牙印。

……

事後，謝薄給&nj;她擦乾淨了身&nj;體，抱著&nj;她看電視，一言不發&nj;，中途去陽臺抽了根煙，回&nj;來時，身&nj;上帶了點薄荷的味道。

林以&nj;微感覺他有點寂寞。

深夜，兩人繼續不知疲倦地進行著&nj;，直到第二&nj;天黎明，遠處天際稍露微光。

六點。

林以&nj;微穿好了自己&nj;的衣服，拉開厚重&nj;的窗簾，讓晨曦漫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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