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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只是請官爺在路上多擔待一些。”
有了錢自然是好辦事,那衙役笑嘻嘻結果前,對著花宗英就是幾句客套的話。類蕾差點沒被她這麼善變的姿態給氣得嘔出來。
帶刑拘加身,類蕾衝著一直在自己背後站立的花卿低聲開口,“花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挺討厭我的,不過這次的事情,可不可以請你幫著瞞著齊可凡。”
在花府除了花宗英就數花卿最大,只要她開口,沒人敢在齊可凡面前多說半句,現在花宗英在還在前面和那個該死的衙役頭子說著話,花卿是唯一靠得住的人了。
再說花卿了,雖然被類蕾氣過幾次,但是本質並不壞,相反還是個上進聰明的主,這回一聽類蕾囑咐,就知道她的意思:以齊可凡現在的身體,恐怕不能在鬧出什麼事情來了。這個時候管的上什麼個人恩怨,瞧見類蕾緊張的臉,花卿點了點頭,說了句放心。
類蕾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別人不知道,但是她是知道的,這次的事情肯定和齊可凡以前那個情婦脫不開關係,現在這個人這麼做恐怕就是相對他不利,如果她不採取一點措施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好在也確實沒有看錯花卿這個人,就是脾氣有點糟,其他都還好。
這邊心放下來,類蕾轉頭看到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尹磊,剛剛放下的新又懸了起來。
真是的,他身上還傷著。從剛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傷就沒有好利索過。背後的傷口一次又一次裂開,本來身體就已經很不好,昨天躺在自己身邊一身的高熱可還沒有忘記。人現在要去的可是牢裡,雖然對這個時代的牢獄不是很瞭解,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不會好到哪裡去的,更不要說到時候如果官府的人被買通而虐待他,那他還有命回去嗎?
“慢著官爺。”這種時候只能棄車保卒了,“這件事其實是我一人所作,與他沒有關係。”用頭點了點尹磊,“官爺何必這麼麻煩,帶我走就行了。”
花宗英聽這話一愣,轉而一想就知道類蕾想保尹磊,心裡著急,口下也不含糊,“類蕾莫胡說,這種事情不可亂談。”
花嫁也一臉著急使勁扯類蕾的衣角,一邊對著衙役陪笑:“她這是腦子不好使了。”深怕衙役把這事當真。
而站在對面的尹磊面不改色地翻了個白眼,心裡狠狠的罵了聲笨蛋。
衙役來之前大概是被官爺打過預防針,叮囑她無論對方如何反抗一定要捉拿歸案。而現在類蕾居然大大方方認罪,著實亂了他的陣腳。想想放了一個不重要的男人卻讓主犯輕鬆認罪,確實也是一件好事。也不用攤著屈打成招的名聲得罪花家,確實何樂而不為。臉上堆笑,正準備順應了一個人情,卻被後面的人抓住了肩膀。
“隊長,老爺說兩個人都有嫌疑,如果你貿貿然放了其中任何一個,如果以後有什麼變故恐怕擔當不起吧。”
“嗚,對,是。”衙役的態度反而有些唯唯諾諾的。
尹磊的眼神金光一閃,一派瞭然。看來這個說話的人才是幕後黑手那一派的人,這氣度,遠比只會逢須阿諛的衙役高上多許。
“把兩個人都押走。”
一路上類蕾不停的找著法子和衙役周旋,把半個小時的路程生生拖出了3倍。
“媽的,你到底走不走。”看著再度賴在地上的某人,衙役頭子氣急敗壞的跺著腳。
“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官爺。”
“你片刻之前就已經休息過了。”
“那不也休息了片刻嗎?到時候我人是到了衙門了,命去了半條,看你怎麼向你們家老爺交差。”
耍賴、耍賴。誰叫她是新世紀的女性,不會像現在的女人這麼男子氣,耍賴這招用起來也信手拈來。不過就是要忍受這些人殺死人的眼光罷了。只是……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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