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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也有很年輕就當上重要領導職務的女性,可那時候我軍還沒有軍銜。後來,我覺得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是沒有可能了。
雪冰魂和我們合影,送我們祝福,她看著我們的眼睛風輕雲淡。我看著她,覺得好像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直到她抽了個空,趁別人沒注意的時候對我說們之間有個秘密,不許你對任何人說,也許你忘記。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確定,我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記憶。
這段記憶會不會有機會得到延續呢?我不知道,雪冰魂也絲毫沒有給我什麼暗示。她只是告訴我,她要調到一個地方軍分割槽當參謀長去了,也許,那只是一個過渡,最終她還是要回到軍區的高層來。那麼一次再見到她的時候會不會已經換了將星呢?她說,她曾經在異國他鄉談過一場很美,很浪漫的戀愛,她現在是一個職業軍人,以後也是不會再談戀愛,也不會結婚的。
一去辦離婚手續。當初給我們辦結婚證的那個辦事員一臉的幸災樂禍,那個小眼鏡看著我的那種眼神,好像是嫌我來辦離婚手續來晚了。他就差沒有對肖說,恭喜你,小姐,你做了一場噩夢在終於醒來了。
然後又過了半個月,我們到我老家的縣城辦一場婚禮。
這一次,新娘成了李莎。
我老爹沒有來光陰市加我的婚禮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內幕。我的這兩個女人,我總要給她們一個交待式就是一個交待。老爹在縣裡請了很多客人,最重要的是,他把我老孃也請來了。
我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我老孃,她現在在地區上做生意展得很好,和我老爹站在一起,比我老爹看起來年輕了至少1。
我老孃看到李莎,很詫異我能找到麼漂亮的媳婦。所以她很作怪的問了李莎許多問題—父母早亡,沒有讀過大學,在城市裡打工,做的也只是一些站櫃檯的工作。於是,老孃一副恍然大悟狀,很高傲的對我老爹說,你去跟孩子說,以後到我的公司來學學做生意吧。
然後她看到了肖,肖抱著孩子。她當時只是隨口問了一句,這是誰的孩子啊。
肖如實回答說,是古裂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孫子。
我老孃就又問:“那麼你是——?”
肖又如實回答說:“我是這孩子的母親,說起來,我也該叫您一聲媽。”
我老孃愣了愣,昏過去了。
我讓老爹把老孃抱回家去,怎麼跟她解釋我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或,他還能把我老孃解釋回去呢,那要看他的本事。我老爹說,青出於藍,不過,我有個祖傳秘方,滋陰壯陽的,你,身體要緊。
我靠,我不得不說,我這麼猥瑣真的是有原因的。
我們在老家住了一陣子,然後,我們找人安排李莎進我們荏地區師院讀中文系,從大一插班,順便重新做了她的檔案,乘機洗白她的案底。本來,我的想法是李莎讀荏師院只是意思意思,考試的時候回去應付一下就算了。不過李莎倒是很認真,她一直就很想讀大學,雖然在同班同學裡面年齡大了一點,唸書吃力了一點,但是她很認真。至於年齡嘛,她的美貌可以掩蓋一切,稍微穿得年輕一點,又有誰看得出來呢?
我和肖回到了都市裡,李莎經常打電話回來說,她又收到的情書,問肖該怎麼處理。這麼問題,肖倒的確是個專家。她讀大學的時候,收到的情書可以直接論斤兩賣給收破爛的。
相對於李莎的苦惱,肖也有她的鬱悶。本來,她誓在家裡做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過下去算了。可是,我實現了我混吃等死的理想,肖卻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她又跑出去找工作,報社、雜誌社、電臺、電視臺,又一家又一家的和領導吵架,跳槽,再吵架,再跳槽。她不理解為什麼那些領導就不肯讓她好好的做社會新聞,正如對方不理解她為什麼不肯好好的做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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