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踩中陷阱了(第2/5 頁)
南洋檔案館。
如果沒有猜錯,它的地下應該還有秘密,但是主人不在,偷偷進去打探就有點不禮貌了,這次還是算了。
樓裡是佈置成了百多年前南洋檔案館重建時的模樣麼,而且還是悶油瓶和小張哥他們共事的時候,我在心裡自己說,啊,怪不得悶油瓶對廈門這麼熟,他應該在這座城裡生活過一段時間,可能還不短,只是後來他又失去了,尋啊找啊最後流落到了廣西被陳皮阿四撿走了。
嘆了口氣,該怎麼說呢。
每個人的魂漂泊在這世上,總要有一個可以安放的歸處,胖子的心裡走到底有一座墳,我的心神這些年歸攏在了雨村,悶油瓶的心裡現在是農家樂,小張哥的心裡,應該一直就是這了吧。
正亂七八糟想著,別墅大門開了道縫,一個六七十歲的阿伯走進來,手裡像是提著早點,他抬頭看我在圍欄邊垂腳坐著嚇一跳,老遠就開始招手喊起來。
“夭壽哦,老闆別想不開啊,早點買來了呀!”
這大叔誰啊,我會是為了吃不到早點這種小事就要跳樓的人嗎?如果不是背疼,我非得從三樓一躍而下跟他理論理論。
我又從樓頂慢慢下來,阿伯已經開始在客廳日常整理了,其實這裡的空氣非常乾淨,房間如果每天積極打掃,真沒什麼可打掃的,灰塵都來不及落到地上。我看他拿著抹布這擦擦那抹抹,一邊偷偷斜眼看我。
餐桌上放了早點,他指了指讓我去吃。
我謝過了,坐下開吃,“我是主家的朋友,他讓我在這等的。阿伯,你在這做多久了?”
早點是扁食,我嚐了嚐味道還可以,是小張哥還是悶油瓶吩咐給我帶的呢,想的還挺周到。
“有三十多年了啦,我從南洋回來的,要不是老闆早死他鄉了,是他救過我的命。”
三十多年,一直替小張哥守著這座空蕩蕩的房子麼,浪蕩的小張哥還真是救到了一個知恩善報的好人。
“是嘛,阿伯,那你對廈門一定很熟的吧?”
“你叫我昆叔就好,我到處熟得很,你看這裡也沒多少事做,來去出門晃,你往哪裡我帶你去啊。”阿伯非常熱情,連抹布都扔了,在我對面坐下,看樣子非要替小張哥盡地主之誼。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昆叔,我是想跟您打聽個地方,家裡有紙筆麼?”
我在紙上畫了一棟樓和周邊樓群的剪影,還有遠處的水面,夜色深沉中我看到的只是建築物的輪廓,而且是背面,但我學建築的,對這個很敏感,我想象著把正面也畫了出來。
坤叔拿過去看了好半天,一直在沉吟,“嗯……啊……哈……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了。”
我吃著早點,“不急,您慢慢想。”
然後阿伯一直縮小範圍,一點點推,最後給我說了個大概位置,我開啟手機地圖軟體搜了下,離火車站不算太遠,十幾分鍾路程,應該靠譜。
我準備吃過飯去那周圍探一探,我答應不跟他們去,可沒答應我會在老別墅里老實等著。
而且我相信對面溜得會比我們還快,大機率早已人去樓空,如果他們連這點自覺也沒有的話,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落網的,我就是賭一下能不能撿漏找到點什麼。
於是我網約了輛車來接上我,出門沿著篔簹湖周圍轉圈,一直轉到中午,範圍不斷擴大出去,司機都要轉吐了。
最後終於看到一片樓群的剪影有點眼熟,就叫停了車,走走逛逛差不多確認了樓棟,就在路邊隨手抓到一個乘涼的大爺。
我湊過去跟大爺聊天,大爺是個土著,對這一片兒很熟,也很健談。我沒一會就知道了後面寫字樓因為不景氣很多租戶搬走了,留下的不多,我心說那可正好方便查了。
最後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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