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 章 .死戰襄陽29.(第2/6 頁)
識”
正如徐哲在民間好好打探了一番宋金的訊息,他同樣也不忘去打聽一番大蒙的訊息呀xd!譬如當今與先前的可汗都是哪幾位,這幾位下面又有幾個子女,這些子女中又有沒有特別有名有本事的,還有大蒙近些年除了攻打宋金,自身內部又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這麼一問,專心整理後提取,自然便得到了許多讓徐哲驚呼“原來如此是我孤陋寡聞當真長見識了”的新情報。
譬如,與宋漢不同,蒙古實行的是幼子繼承製。
譬如,大蒙如今的可汗,本應是成吉思汗的正妻么子理應由第四子孛兒只斤拖雷繼承,卻因鐵木真的一封遺書,改為了由第三子窩闊臺繼承汗位。
譬如,拖雷的確以監國之虛、可汗之實,管理大蒙兩年之久,但之後便因其兄窩闊臺的“眾望所歸”而退位,由窩闊臺繼承可汗之位。
最奇妙的是
又過三年,身強力壯、年僅三十九歲的拖雷便因病去世了。
看看這個時間線,看看這個堪稱“迫不及待”的去世時間,哪怕不以一個飽受各類網文電視劇摧殘的現代人的眼光,僅僅是以一個稍微聰慧些的古人的視角來看,是不是多半都會覺得,這個“病逝”的死因簡直微妙極了?
讀史可以明智,徐哲再次深刻地領悟到了這個道理。
所以
……這三人的兄友弟恭就確實越看越微妙了。
暫且不說哈必赤那個一看就是個小屁孩的傻白甜,在徐哲打探來的大概年份中,在拖雷以監國之名擔可汗之實的兩年中,身為大哥的蒙哥恰好年約二十,這個年紀,豈止是早已記事,該有的心機該見的齷齪想必也一個不少,換言之,蒙哥親身經歷了身為“皇帝之子”的殊榮地位,又迎來了自己父汗的“退位讓賢”,更甚親身經歷了父王的“意外病逝”……
所以這就很妙了。
就目前蒙哥表現出來的性格,簡言論之,便是暴躁、自大、衝動、狂傲……
若是他當真性子如此,除非他確實是一個頭腦發達的傻白甜,當真把收養他的窩闊臺汗當做是再生父母若他當真是個如此暴躁的性情中人,他如何能對窩闊臺如此忠心耿耿呢?怕不是要一直惦記著亡父拖雷才是。
而這個貴由也不簡單,徐哲精修醫術至今,哪怕比對黃藥師,也早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手醫術到不了枯骨生肉,也可至妙手回春,真正的懸壺醫聖當如何?當可懸絲診脈以抵切,單憑望聞問便足號脈。
常言道六陽會首,便是指人有三陽六脈,手三陽,足三陽,六陽脈又集於頭部,故稱六陽會首。
到了徐哲這般境地,若非身患重病、必以細查診之,便是隻需觀人頭面,便可對此人的身骨略知一二。
而這個窩闊臺汗的長子,孛兒只斤貴由,卻讓神醫哲在見他的第一眼時,便心道這人不好。
並非今日,在當日初見之時,僅憑一眼,徐哲就覺得,這人雖是人高馬大,卻怕是體弱多病,身子骨多半不好。而今日接觸便又可得,這貴由看似心胸寬闊、胸懷寬廣,實則卻心眼漸小、睚眥必報,難有容人雅量。
徐哲本還奇怪,雖說蒙古實行幼子繼承製,但是長子的地位亦是舉重若輕,怎麼就讓貴由養成了這麼一副小肚雞腸的性子?然轉念一想,若是叫個身子不好的人待在這般地位,再是怎麼心胸扭曲,也實屬平常。
兩相對比下,最正常的一個,反而成了忽必烈。
兩相對比下,當前這幅兄友弟恭之景,又當真是太過滑稽。
徐哲安靜不語,靜靜傾聽,這個凝神傾聽的過程,本身就是收集情報的過程。
他一邊聽著那邊的兄友弟恭,一邊在心中不免感慨,自古權勢動人心,哪怕是粗野豪邁的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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