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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曉寫了回信又讓那名信使帶回去了,並給了打賞。此時,她又拿出那封迢迢千里而來的信箋讀了一遍,唸到那句“此貪墨否”又是一笑。那縷微笑在唇邊很快散去,他之心,他之意,只為她一笑,而她……
我聞從外面進來,臉上盡是不解的神情,“小姐,怡妃晚上要還席。”
“嗯,知道了,你去告訴怡妃多謝好意,我一定到。”
我聞摸不著頭腦,“小姐不奇怪嗎?”
“有何奇怪?”
“怡妃一向對小姐無禮,怎麼突然想起還席了?”
尉遲曉說道:“項羽請劉邦吃飯的時候,劉邦很奇怪嗎?”
作者有話要說: 1。“恐不久為人臣耳”:出自《三國志·吳書·周瑜魯肅呂蒙傳第九》裴松之注引《江表傳》。
2。“瓊節高吹宿風枝,風流交我立忘歸”:出自【唐】李建勳《竹》。
3。“最憐瑟瑟斜陽下,花影相和滿客衣”:出自【唐】李建勳《竹》。
☆、婦人之心
聽到訊息時,文瓏心中被刺了一下,而後他想到“巽國不是個好地方”,再來卻是“她何苦用這樣的計謀”。
鍾天看過探子從雲燕送回的密信,嘖嘖有聲,“這小妮子可真夠狠的。”
“所謂權術不僅是對敵,還是對己,辰君確實學足了此道。”言節站在沙盤旁,“這個訊息如果傳到唐子瑜耳中,他必定將心大亂。”
“巽君又不是傻子,必定會將訊息封鎖。”鍾天說道。
“我們也不是。”一直保持沉默、負手立於窗前的文瓏說道。他在房間內踱過兩步,抽走鍾天手裡的密信引火燒掉。
言節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關鍵在於放出傳言的方式。”
“人多口雜,而人的嘴是最不容易封住的。”文瓏說。
“那不如這樣……”言節對他二人說出了計劃。
“這樣確實可行,那我就照這個意思安排下去。”鍾天說話便去了。
言節也準備去軍營,剛轉身發現文瓏正無聲坐下,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層沉寂之中。文瓏眉頭微鎖,像是鎖著一層霧氣,以靜謐阻擋了陽光的照射。
“在想辰君?”言節在一旁坐下。
“我在想當初讓她嫁給子瑜是不是錯了。”文瓏說。
“她出嫁的時候很明白自己嫁給泉亭王的原因。”
“正因為她很明白。我一直以為女子之愛就會像……”文瓏沒有說出那個讓人心痛的名字,“我想不論辰君心中有多少顧慮,她還是會視子瑜勝過一切,也就不會再參與到這些爭衡之中。”
言節想起她出嫁之前自己對她說過的話,顯然那些話並沒有起到想要達到的作用。他說:“以密信的內容來看,辰君的做法是一箭雙鵰。”
“確實。”文瓏略頓了一瞬,抬頭向言節問道,“我們都沒有心吧?”
這問題足夠莫名其妙,言節卻笑著回答:“要心還有用嗎?”
“是啊……”文瓏輕聲念出這兩個字。換成是一年前言節是不會給他這樣的答案的,但是現在,除了這個答案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也許就是在言菲靈柩前,他對言節說出“事緩則圓,大局為重”的那一刻,就已經把私情捨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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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曉亦覺得自己這樣做是沒有心的,對唐瑾而言甚至是殘忍。可是,她需要巽國的大軍將心大亂,唯有此才能使巽國與離國兩敗俱傷,唯有此才能讓端木懷逼迫兌國出兵的計劃落空。
現在,她沒有餘力想太多。體內的餘毒還沒有清,太醫說幸好救治及時,再遲半刻就回天乏術了。而此時,下毒的端木怡已經被收監。可是戲還沒演完。
尉遲曉躺在那張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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