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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周麟雙梨是知道的,她經常在財經新聞見到關於他的報導,特別是他今年和建築師女友大婚,酒席連擺三天三夜,平民女孩嫁入港城超級豪門,賺足瓜民眼球。
雙梨多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那位溫婉女人,點點頭,「在的,請進來。」
她引著席周麟夫婦二人進到客廳,給他們泡好了茶才折身上樓來到書房,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對著陸源說。
「陸先生,席周麟先生和他的夫人來拜訪你。」
陸源瞧了眼站在門口不肯進來的人,嗤笑一聲。
防備心這麼重,是把他當成了什麼豺狼野獸?早知道昨晚就不該救她,讓她燒死。
陸源起身出去,路過女孩的時候,見她眉目低垂,雙肩內縮,像極了怕他會對她做什麼似的。
他忽地玩心大起,故意朝她那一側靠過去,他高大的身軀逼近女孩,女孩被嚇了一跳,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立馬急急退開一步。
呵。
陸源懶得理她,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他完全沒有沒興趣。
樓下,席周麟見陸源下來,打量了他一眼,用粵語問到:「阿源,冇嘢吖嘛?」
陸源無謂搖頭。
席周麟對坐在他身旁的景知卉說,「這是我發小,陸源,結婚的時候你見過的。」
景知卉點點頭,朝陸源微微一笑。
陸源看著他們夫婦二人。席周麟年初大婚時他有參宴,沒想到才過去了幾個月,他老婆就一副要生的模樣,速度挺快。
「恭喜啊。」他朝席周麟挑挑眉。
「你也抓緊點,讓我也喝上你的喜酒。」席周麟摟著景知卉的肩膀說。
這一幕落在陸源的眼裡,他不由鄙夷了一下,結了婚就是不一樣,現在的席周麟哪還有以前率然灑脫的樣子,完全變成了老婆奴。
他簡直不忍直視。
就算將來他哪天結了婚,也絕不會變成這種粘人精。
「你好席夫人。」雙梨端著一個白瓷杯子過來,放在景知卉的面前,俯身把她的茶杯拿走。
「我見你懷孕了,所以把你的茶水撤走換成牛奶。牛奶是我加熱過的,喝起來口感會好一點。」
景知卉對著雙梨一笑,「好細心,謝謝你小妹妹,你長得真可愛。」
雙梨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特別是眼前的女人又那麼漂亮,即使是懷孕也充滿了知性的氣息,非常溫柔,舉手投足間帶給她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陸源的冷眸倒影出雙梨羞赫的樣子。
對待外人這麼細心體貼,對待他,就戒心十足,還連打帶罵。
好一個區別對待。
「你很閒是不是?」陸源朝著雙梨說。
他突然沒頭沒尾地這麼說,雙梨拿茶杯的手一頓,「沒、沒有。」
她拿捏不定陸源這話是什麼意思,站定原地等著他的後續。
席家夫婦已敏銳地察覺到兩人之間那點微弱的火苗。相視一笑,席周麟朝陸源招了招手,「阿源,借一步講話。」
陸源頷首。
這兩人明顯是有事相商,需要別人迴避。
景知卉指了指窗外,笑道:「源哥,你這裡的後花園好漂亮,我能去看看嗎?」
「可以。」陸源看了眼雙梨,後者馬上領悟了他的意思,說道:「我帶席夫人去轉轉。」
陸源和席周麟上到書房,兩人從小認識,讀書的時候還是校友,不需要說什麼客套話,相視一眼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
「阿源,呢次嘅事我好抱歉。」席周麟側目看他。
「瞎說什麼。」陸源抽著煙,一副灑脫的模樣。
翠水灣是席家開發的地產,作為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