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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寧流子聽罷慌忙叩頭,“原來是師祖尊駕。”
見老道目光疑惑,寧流子忙起身解釋,原來修行界有些在煉骨期遲滯許久之人,自知今生無緣築基,便辭離門派回到世俗,有些侍奉各方王朝博得仙官之職,有些繁衍後代建立起大大小小的修真世家,而這全清觀便是以前丹門之人所立,如今傳到他的手裡,寧流子秉承師訓不敢忘本,故此一聽老道乃是丹門之人,便慌忙叩頭行禮。
老道聽後瞭然,微微一笑道:“你我相遇便是有緣,稍後可來見我。”說罷與魯元向城內行去,寧流子忙稱諾,躬身送行二人,郎飛看著寧流子恭敬的樣子一陣擠眉弄眼,也不下虎,任由小白兒馱著跟上前去。
第二十六章 瘟毒
人體有五行,心屬火,可發心火。………………《太古記雜覽》。
可笑那府尹一無鑼鼓開道,二無侍衛隨行,四方百姓卻俱都避行謙讓,蓋因其後一隻碩大雄壯白虎姍姍而行,自海濱以來郎飛似賴在小白兒身上,他那匹騊駼也不騎了,往來就是一拍虎頸由了它行事,小白兒也是溫順,自是任他掛在背上全不嫌沉重。
二人一獸行了片刻,到得主街正中府衙門口,魯元忙側身恭迎老道入內,老道也不客套邁步走進前廳,那魯元又讓坐,坐而奉茶,茶畢言出事由前後。
原來這祿州境內往西,冼河流域八千里上下害了這場大難,這瘟毒來的蹊蹺,人患之宛若常時,七日之間便會突然心火自焚而亡,心火把人血肉蒸乾,那屍煙便成瘟源,但凡沾染上一絲一毫定無倖免。
郎飛聽罷只覺渾身毛髮皆寒,伸手摸摸雲蠶衣才略微定心,老道沉思不語,少頃問道:“此疫病源頭可是那冼河旁?”魯元點頭,見狀老道道“怕不是水裡有什麼汙穢。”
“朝廷內也有此猜測,可是派出幾位仙師後卻均不知所蹤,一來二去也沒人再敢去調查此事,各相鄰州府只好憑機權宜行事。”魯元說完搖搖頭,又嘆了口氣。
老道思忖片刻又道:“怕不是有甚妖物作惡,你等為何不去求救與各大修行宗門?”魯元復又嘆口氣道:“這大先王朝實在部洲之東陲,遍王土境內也沒幾個高明的修行門派,朝廷派出的求助使者還不知多久才得回還哩。”
老道聽罷點頭瞭然,又道:“那可有什麼應急之法?”魯元苦笑道:“便只有城門發生的那些造孽法子。”郎飛大怒,道:“這等傷天害理的手段也稱得上法子?”小白兒也在一旁助威似的虎吼一聲,唬的廳外值守之人慌忙向廳內張望。
而魯元亦嚇的臉色泛白,老道揮手止住郎飛,道:“也罷,既然碰上了便管上一管就是,明日一早你派個人帶路,隨我前去冼河一探。”
魯元聽完大喜,慌忙自座上站起,曲膝而跪道:“小老兒謹帶這祿州全城以及冼河周遭黎民百姓多謝仙長厚恩。”老道生生受了一禮,虛托起魯元,道:“你且起身,打點準備一下,昭告城內百姓,就言已使人求得幫手調查此事,瘟病也已有手段剋制,眾百姓安心而待便可。”
魯元忙躬身應是,又囑咐侍者廳門伺候,這才起身出門準備明日嚮導,以及報備朝廷。郎飛見他出門後,一笑道:“不成想還是個不錯的官兒。”老道道:“嗯,觀此人還算正直,無怪雖疫情嚴重,這祿州城內卻民心頗安。”
“師父您管這事,那身上之傷?”郎飛突然擔心的問道,老道談談的道:“為師如若想走,這長青界還真沒有能攔下者。”“嘿嘿,那師父,明天我還跟你去嗎?萬一我要。。。。。。”老道一眼瞪來,郎飛忙止住貧嘴吐吐舌頭,心中腹誹:“去就去,還不讓人絮叨一下了。”接下二人止了於此事的閒聊,換話題談了些修行上的事宜。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郎飛正自閉目養神之際,門外步進一人,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