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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犯錯之後,不覺得那是你兒子或是外孫的,血緣這種東西,天生的糾葛,任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這一點,程逸先哪裡會不明白,他只是不甘心罷了。
他那優秀無比的女兒,在如此年紀輕輕的好年華裡,背上這樣的人生汙點,簡直比讓他自己背上,還要痛楚。
沒有人知道,他也從來沒有對人說過,甚至沒有對程婧嬈說過‐‐他的女兒,是他一生的驕傲!
他卻在暮年,親眼看著這個驕傲,被毀了!
章節目錄 三十九、以身相許和侍候早飯
程婧嬈原以為靳紫皇幫著她把姜民秀的事,在她爸面前先含糊過去今晚就算成功了,她剛想向靳紫皇致以感激的微笑,緊隨其後的,靳紫皇就給了她另外一個攻擊性很強的打擊。
&ldo;孩子認回來了,對孩子有恩的人,我們總要回報一二,聽安小姐說孩子這次遇險,在緊急關頭,有位恩人對孩子捨命相救,按古往今來的慣例,回報這等大恩非要以身相許不可,婧嬈,你不會有此意吧?&rdo;
靳紫皇慢聲細語地問完,抬眼看了程婧嬈一下,這一眼的眼神如伽瑪線探測器射出的輻射形光環,程婧嬈覺得她若是敢點頭,估計著脖子一涼,搞不好血濺當場。
你說說,她明明和她師兄,之於男女私情上沒有半分逾越,不知為何每次被她師兄拿眼神和話語一刮一挑,立刻渾身浮滿了像期末考試考零分的小學生即將要見到家長的心虛害怕。
&ldo;哪有,哪就到那個地步,&rdo;程婧嬈狠瞪了安薔一眼,這個大嘴巴的基友,這是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吃都堵不住嘴,好不好的提什麼白清洋。
安薔在靳紫皇提什麼&l;以身相許&r;這四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把脖子扭向遠離程婧嬈的方向了‐‐她發現了這桌子的人,她誰都惹不起,她就不應該嘴饞,跑這裡活受罪來。
&ldo;噢,那就是說再救一次就到位了?&rdo;靳紫皇依然不依不饒,&ldo;還是說人家非讓咱們以身相許呢?&rdo;
讓她去死吧,尤其是她發現她爸在靳紫皇問完這兩個問題後,竟然也目光炯炯地盯了過來,程婧嬈覺得心好累,她拒絕回答這兩個問題。
困境艱難地把這頓飯熬完,靳紫皇說的夜宵,程婧嬈連想都不敢想了,安薔心領神會地張羅著回家,程婧嬈連連點頭,安薔今天晚上惟一做對的事,就是這件了,敵強我弱,抓緊撤退是惟一出路。
正喝著茶水的靳紫皇低頭微笑不語,他似乎料定不用他開口,程婧嬈也走不出去家門口。
果不其然,憋了一晚上氣,已經氣得鼓鼓卻無處發洩的程逸先怒了,老爺子怒氣沖沖地低吼說:&ldo;月餘不歸家,剛歸就要走,你拿你老子放在何處?&rdo;
程婧嬈頭疼地摁了摁太陽穴,安薔縮了縮脖子,不敢再提下一句了。
&ldo;都別回了,安丫頭的屋子一直給她留著呢,你的東西她一應都能用,今晚都住下。&rdo;
程逸先發話,還是在氣頭上的,程婧嬈和安薔都沒有勇氣去捋虎鬚,雙雙垂頭認命,耳尖地聽到了靳紫皇傳來一聲低笑。
四隻眼睛匯聚成一道幽怨的眼神,一起瞟向靳紫皇所坐的位置,只見得靳紫皇正動作優雅地給程逸先的茶杯裡續茶呢。
有靳紫皇在的地方,安薔絕不可能單獨睡,她雖然是無神論者,但這個理論並不適合在靳紫皇所在的地方,她總覺得有靳紫皇在,她這一晚上都是神神鬼鬼的惡夢,絕不會睡安然,所以她抱著被子,厚著臉皮,鑽進了程婧嬈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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