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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出現一絲痴迷,容池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痛得寧辭越齜牙咧嘴。
「嘶,你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報復我?」
「我沒那個心情,這東西聞得久了會上癮的。」容池移開火焰,最後一點粉末也被揮散了個乾淨。未免等會氣味暴露,容池用了清潔咒,消除了房間中的餘留氣味。
「會上癮。」光是一想,寧辭越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白家這是想要用這藥物控制誰?」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共同說出一個答案。
「楚秋卿!」
「媽的。」寧辭越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楚秋卿在前面抵禦魔域,他們這群人就是這麼回饋他的?」
「目前的情況還不確定。」容池沉吟,「假如白家真的想要利用這次藥物的機會,又有能製造出這種藥的人,為什麼還要故意輸給宋家?」
「還能怎麼樣,栽贓嫁禍唄。」寧辭越言之鑿鑿,像個編劇,「藥物到時候送過去,要是沒被發現,他們就可以控制楚秋卿,要是被發現了,就栽贓給宋家,他們家怎麼樣都不會吃虧。」
「說得有道理。」容池笑眯眯,「那麼宋家為什麼要用白家的藥方子呢,而且這藥是怎麼混進去的?」
寧辭越語塞,惱羞成怒:「我又不懂醫藥,你問我幹什麼?」
容池嘆口氣:「看起來幾天後現場煉藥的時候,我要親自去一趟了。」
「你瘋了,要是遇到雲聖堯怎麼辦?」寧辭越不認同。
「沒事,我有數。」容池打著拍子,「怎麼樣,也得解決這批藥的問題,要是真送到流離海,怕是要出大麻煩。」
容池沒有說的是,就算是他揭穿了這批藥有問題,又要如何證明,白家在其中做了手腳。
他名聲狼藉,真要說了怕是也沒人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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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搜尋了一天也沒有找到闖進白流輕院子的人,帶著跛腳男人神色難看回了房間。
「你確定那人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坐在太師椅上,沒有了一貫的溫和顏色,眼底滿是陰翳。
「當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會把那些藥全都收在儲物袋裡。」跛腳男人神色狠辣,「可惜了,沒捉住那小賊,不然我也不至於毀了密室,再要建造一個又要花費好久時間了。」
白家主對他這種整天腦子只有藥物的人沒有信心,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跳得厲害,彷彿有什麼不受到控制了。
「我想和那邊聯絡一下。」
「不行。」跛腳男人不同意,「你忘記了那邊的手段,要是被知道我們兩個人被人發現還放走了那人,誰也吃不了兜著走。」
白家主冷笑:「那你以為就沒有人盯著我們了?」
跛腳男人一怔:「這裡不是隻有我們兩人知道怎麼聯絡那邊?」
白家主懶得和他解釋。這個蠢貨今天能被人摸進密室,他害怕真說了這人第二天就被人打聽走了。
不過那個偷偷闖入之人……
「你說是那兩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他指的是容池和寧辭越。
「不應該啊。」男人疑惑,「那個雲寧不是和你一起去的,至於另一個,那身材也完全對不上號,我那會在他房間搜了,沒有藥物痕跡,也沒有藏什麼人。」
「修者,扮作另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白家主摸著鬍子,思索半天說道,「就算他不是那個賊人,光是他攪亂我們計劃就實在令人生氣。」
「那怎麼辦,等這段時間結束幹掉他?」男人手動抹抹脖子。
白家主搖頭:「不妥,太過血腥。那邊當年不是跑走了一個蠱蟲嗎,我看他就挺合適。」
男人大喜:「對啊,到時候再將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