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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淡定,他現在有點懊悔剛才沒讓兩個保鏢帶著他直接衝出去,只要出了新儀縣,眼前的這幫傢伙就沒辦法對付他了,只不過這會說這些已經晚了。
剛進裡面來,他的兩個保鏢不服氣,剛和一個警察頂了兩句,隨即便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儘管兩人經過軍隊的嚴格訓練,但也是血肉之軀,經不起電警棍的招呼,這會兩人都癱坐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喬別拉夫斯基此時只有自嘆倒黴了,這段時間由於國內形勢動盪,他有點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勢,於是便採用了華夏國著名的孫子兵法上的一招——三十六計走為上。
跳出東歐的那潭渾水,喬別拉夫斯基反而更能看清眼前的局勢,以便帶領整個家族在這場大動盪中獲取更多的利益。
由於只在華夏國遊山玩水,有點太過顯眼了,喬別拉夫斯基便打起了投資的幌子。在東方市一個私人舉辦的酒會上,他認識了新儀縣化肥廠廠長居強鳴。聽對方將新儀縣化肥廠吹得神乎其神的,他便和其一起來到了新儀。
喬別拉夫斯基到了新儀縣以後,才發現這廠子根本不靠譜,也就沒有了投資的心思,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便給推掉了。
想不到這個居強鳴不光嘴上能說,在新儀縣確實有點能量,如此一搞的話,反倒讓其有點下不來臺的意思。
喬別拉夫斯基心頭的鬱悶可想而知,他從東歐來到華夏什麼樣的場子沒有經歷過,想不到今天卻在新儀縣這條小河溝裡翻了船。
喬別拉夫斯基看到王居超走進來以後,心裡很是畏懼,從眼前這個年青人和那個為首警察之間的交流,他便看出了不對勁。這會兩個保鏢已無法再保護他了,面對這個流氓一樣的傢伙,他心頭的壓力可想而知。
“你……你想幹……幹什麼?”喬別拉夫斯基用蹩腳的華夏魚緊張地問道。
王居超正擔心那翻譯不在,無法和這老頭交流,想不到他竟能說華夏語,那最好不過了。王居超也不避諱站在身後的兩個警察,對喬別拉夫斯基說道:“老頭,合作,按照我剛才說的辦,行不行?”
王居超可以把話說得很慢,並且連說帶比劃。他看得出來,老頭說華夏語很吃力,如果說快了的話,他準聽不懂,所以刻意如此這般地去表達。
喬別拉夫斯基看對方的樣子,知道想裝糊塗矇混過關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想了想,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王居超見狀,很是開心,立即對喬別拉夫斯基說道:“老頭,你同意了,那一會出去以後就籤合同?”
王居超說到這的時候,很是得意地用手做了個簽名的動作。
喬別拉夫斯基心裡雖然很不情願,但作為華夏通的他,心裡很清楚,此刻他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了一眼王居超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很不情願地清點了點頭。
王居超見此情況,得意忘形地道:“老頭,你剛才爽快地答應下來,哪兒有這麼多的事情,你手下這兩個傢伙是很能打,連我手下的古家兄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那又能怎麼樣呢,現在還不是如兩條死狗一般。”
王居超在說這話的同時,抬腳在喬別拉夫斯基的兩個保鏢身上狠踢了兩腳,以報剛才古家兄弟被他們收拾的一箭之仇。
由於喬別拉夫斯基答應了他的條件,王居超不好意思再下重手了,否則的話,這會他一定要這兩個傢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居超從一號審訊室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得意,在天河春的時候,他覺得要想達到他預定的目的,估計不太可能了。想不到到了這兒以後,那個古板的老頭當即變得開明起來,這倒很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為了防止老頭的反悔,王居超當即又回到徐元虎的辦公室,給他舅舅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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