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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情況,隊友們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怨言。池安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練舞的,她們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
是許笙笙最先跟池安說話:「池安,你來了。你是來練舞的嗎?」
池安說:「來看看。」
許笙笙說:「這是新歌的編舞,如果你要來,我們可以給你加一組動作。」
——因為池安的霸道作風,公司根本沒給她安排任務。
聽到許笙笙這麼說,池安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團體裡是多餘的。這個舞蹈室根本不歡迎自己。
池安嘴角向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說:「不用了,我懶得跳。」
池安走到牆角坐下,戴上耳機掏出手機,還戴上了兜帽,像是把自己隔絕開了一樣。
八個人都盯著池安看,許笙笙切掉剩下的半首歌,說:「我們重新開始彩排。」
刻意忽略池安的情況下,排練室裡的氣氛非常團結、勤奮。
池安保持一個姿勢沒怎麼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進入了休息時間。許笙笙拿著兩瓶水走向池安,遞了一瓶過去,說:「喏。」
池安抬頭看向許笙笙,面無表情地接過了水,然後問:「你外公死了麼。」
許笙笙:……
池安剛一說出口,就意識到不對了。但她也不能把話收回去重說,只能低下頭擺弄手機,掩蓋臉上的表情。
沒想到許笙笙坐在了她旁邊,說:「嗯,死了。」
語氣不急不緩,溫溫柔柔的,一點兒也沒生氣。
池安詫異,扭頭看許笙笙。
許笙笙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說:「外公病了很久,家裡人都有數的。只不過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想見最後一面。所以那天,謝謝你了。」
池安動了動嘴唇,半天才僵硬地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問的。」
「不該問什麼?」
「……你外公的事。」
許笙笙頓了頓,隨即笑了一下,說:「我能見外公最後一面,也多虧了你,你問一問是應該的。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只不過說錯了話,所以沒什麼,不要放在心上。」
許笙笙在這個團裡年紀最大,總是扮演著溫溫柔柔的姐姐角色,顯得沒有主見,因此沒什麼粉絲。池安也不怎麼喜歡她。
池安卻在這一刻,忽然明白對方不是沒有主見,只是太包容了。
池安說:「你笑得好溫柔。」
許笙笙說:「謝謝。」
池安又說:「好像我媽媽。」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從許笙笙身上看到了媽媽的影子。
許笙笙愣了一下,有些無奈道:「我真的有這麼人/妻嗎?」
人/妻,恨嫁。這是許笙笙的標籤,也是她被某些人黑的原因。
池安說:「……對不起。」
許笙笙擺了擺手,說:「沒關係,我其實沒那麼在意啦。不過你這麼說話,有時候會傷害到親近的人。」
許笙笙沒有看她,而是靠在牆上,又喝了一口水。
池安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喬青筠在夜色裡喘息,距離自己一步之遙。她眼神略顯迷濛,然後又因為自己的話流露出些許受傷。
你賤不賤啊,明明池安自己也在喘,但她偏偏這麼問喬青筠了。喬青筠的脆弱只是一瞬間,然後被很好地隱藏了起來。喬青筠沒有對這句話做出回擊,而是說:「離婚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
離婚?休想!
喬青筠流露出那種表情,不就是因為婚姻而感到痛苦和束縛麼。池安要捆她一輩子。
……
「你想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