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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太子派來人,告訴白傾傾柳湘齡回到都城的日子。
到了柳五姑娘回來的那日,柳湘齡的爹孃帶人早早等在城外,翹首以盼。
未過多久,太子殿下和大公主的車駕也停在了城外。
太子會來,皇后早與柳家說過,他們是知道的。只不過大公主會出面,就完全在意料之外了。
白傾傾今天坐的太子的馬車。既是陪著他來給面子的,便把神色放柔和了幾分。同柳家客套完,就靠著車內的軟枕說:「聽說這柳五姑娘姿容出眾。」
柳五的事,太子沒怎麼聽進去,只顧著打趣她:「能有什麼你不知道的?」
白傾傾心道,你就趁現在淡定吧。
等了片刻,柳五姑娘回京的馬車就出現在視線中。
柳湘齡和爹孃多年沒見了,見到後便哭著抱在一處。但顧及著太子和大公主殿下都在此,她又剋制著收拾好情緒,親自過來他們面前行禮謝過。
柳湘齡模樣生得水靈端莊,纖腰聘婷,舉止言談也落落大方。
白傾傾在旁眼看著太子從例行公事的神色,逐漸變得親善關心起來。
送人回去的路上,白傾傾便問:「皇兄,柳五姑娘如何?」
太子有一種被妹子看穿的感覺,咳嗽了兩聲遮掩:「什麼如何,你別瞎鬧。」
柳湘齡回來,竟得太子和大公主相接。不出一日,柳五姑娘的名聲就傳開了。
緊接著上門議親的人肯定也少不了。
白傾傾之後跑東宮試探了太子兩回,見他已開始有所行動,也就不擔心男女主的感情跑偏了。
柳湘齡其實是個善良聰明的好姑娘,將來也是做皇后的料子。白傾傾見過人後,想著她那姿容和氣質,便覺得是男子們都會喜歡的那種。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暫且別讓冀衡和柳湘齡遇上,更為穩妥。
說起來,這幾天她好像都沒怎麼看到冀衡。
白傾傾問寶珠:「冀衡呢?」
寶珠正要回話,殿下已經起身了:「算了我找他去。」
「殿下……」寶珠無奈了。主子要找誰,喚人來見便是,何必自己過去。
之前,冀衡除了在殿下外院護衛,其餘時候都耗在武場裡,勤奮到卓旭看見他就想繞道走,生怕被抓住對招。不過他最近武場也去的少了,基本都將自己關在房中。
冀衡在饑荒被賣作奴隸之前,其實是開過蒙的,只是學的還不多。
殿下過來時,他正艱難頭疼地在學一本書。
白傾傾一進來,就看到他神色慌亂地起身,手裡在遮掩著什麼,還險些撞翻了燭臺。
冀衡被突然出現的殿下驚到,一陣手忙腳亂後,才不自在地站好:「殿下。」
白傾傾不免好奇,眼神探究看去:「藏的什麼,不能給我看?」
冀衡薄唇緊抿,僵站了片刻,才轉身去把書取了出來。雖然他不想讓殿下發現,可他更不該對殿下隱瞞說謊。
白傾傾接過來看,她還當是什麼,翻了翻才發現不過是本淺顯易懂的書冊。
冀衡見殿下在看,耳根漸漸飛起了紅,解釋說:「怕殿下笑話。」
他不想讓殿下知道,如此簡單的書,他都看得有些吃力。
白傾傾恍然。
她看著冀衡,雖然面色平靜,但其實心裡一點都不淡定。難怪她總覺得,似乎落了點什麼。光惦記著習武了,怎就忘了這茬?
還有這人,有心卻不直言,也不知說他什麼好。
白傾傾抬手揉了揉額頭。她心裡做著盤算,不自覺就咬了下指尖,又意識到冀衡還在,默默縮回了手。
冀衡視線沒有離開過她,自然也將殿下神色舉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