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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話要不是從親哥嘴裡說出來,她能動手打他信不信?
「人還沒娶進來呢,就如此護著了?」白傾傾道,「可你還沒我看得清,她可一點不柔弱。」
這點太子在接觸中也有所發現,不過被白傾傾如此點出來,總有種被比下去的感覺。
太子便轉而問她,怎麼突然對奴隸的事上心了。
白傾傾便道自己閒得無聊了。這不之前她帶回個奴隸,長得好人又乖,乖了就會多生喜愛,喜愛就會催生同情。
太子不是太信,甚至懷疑是不是那叫冀衡的奴隸蠱惑了什麼。
白傾傾細長的指甲敲了下杯沿:「兄長,說正經的。據我所知,離國的那位左相,可是正在試行廢除奴隸制度。雖說阻力重重,但也初有成效。」
太子問她:「你想說什麼?」
「五國之內,奴隸的人數從來都不少。試想要是有一方國土,不存在奴隸制度,能讓他們作為人堂堂正正而活,若是我,拼著命也是想去的。」
「如今的奴隸,大多是被餓死磨死的,或是為了滿足貴族的取樂。如果將這些人視作正常勞力呢?屆時,又能添多少人力戰力?」
「就說冀衡,一身本事連卓旭都誇讚不已,便是行軍作戰也是可的。」白傾傾誇起冀衡那是認真的,但說完又恢復無所謂的淡漠神色。
「我就隨口說說。你是未來國君,反正比我懂。」
她說這些,太子就知與冀衡沒什麼關係。她希望的是夏國好。她是萬千寵愛的大公主,最愛享受,夏國強盛了,她才能過好舒服奢侈的日子。
白傾傾說的這些,其實不難想到。只是一種東西存在太久了,想要去動總是牽扯甚廣的。
如今五國時有交戰,活著的人也會偶有朝不保夕之感,便愛追求更多的刺激。奴隸亦是資產,其中不知關聯多少人的利益。
不過這些,白傾傾就不必自己去操心了。這種重大的改革和決策,必然是屬於男女主的。
初冬之時,宮中下了賜婚的聖旨,雖成婚的日子尚早,但柳湘齡也已是欽定的太子妃了。
柳五姑娘與各家女眷們的宴席來往自然就多了。
她既然在那個位子上,許多人情往來是避不開的。太子又不放心,生怕他的小兔子會被人欺負,於是白傾傾就成了最好使的那個。
這日,白傾傾就陪著柳湘齡去了賞梅宴。她這大公主往邊上一坐,來找柳五的女眷都不敢多說幾句話。
宴快散時,白傾傾帶柳湘齡提前走了。
冀衡今日隨行護衛,因宴上都是女眷不便,他就守在外院。原本凌厲的視線,因看見殿下的身影,瞬間變得溫和。
他讓人將殿下的車駕拉來,便上前去接殿下。
白傾傾沖他點了點頭,沒停下腳步往外走。
冀衡錯後一步跟在殿下身旁,卻奇怪地發現殿下走著走著就偏了,還逐漸向他靠過來。
他正詫異,就見殿下腳步虛軟了一下,他一驚急忙將她扶住。
只見殿下撐著他的手臂站穩,又晃了下腦袋。而她身上的淡香中,還夾雜了濃濃的酒氣。
冀衡怔然,殿下這是,喝多了?
第10章
發現殿下喝多時,冀衡眼中閃過一剎那的怒意。但再一想,在場又有誰敢灌殿下的酒?
他的目光轉為疑惑,殿下是貪杯了?
白傾傾拿指尖揉了揉太陽穴,知道自己這是喝多了。
方才還好,這一走動酒氣就突然往頭上竄,只覺得眼前都花了。
這事她也很無語,要怪那隻能怪柳湘齡了。
柳湘齡以前身子不好,又住寺中不曾沾酒。今日桌上這酒太香,而閒散人等又因她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