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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為送他也擺了酒宴,這回白傾傾在場,倒是第一次看見這位離國的皇子。
離國人的瞳色和他們的不一樣,漆黑中泛著一點淡藍。而且這離國皇子相貌堂堂,像雕出來的一樣精緻。
白傾傾既好奇又欣賞,也就多看了幾眼。
不過突然之間,好像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
她瞧了一眼新端上的菜餚,也不像是御廚澆多了醋啊。
這時冀衡往她身邊坐了過來,伸手替她夾菜,高大的身影正好擋住了白傾傾看離國皇子的視線。
白傾傾便眨眼看向他,這人緊抿著薄唇,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
哦,原來是身邊的醋缸打翻了。
白傾傾一聲輕笑。
她一笑,冀衡的酸勁勉強收起了一些。
殿下喜歡看貌美的男子,要守好他的殿下,真是一件無時無刻都不能掉以輕心的事情。
冀衡幫她夾滿了她喜歡的菜,白傾傾正餓了,也顧及她身邊的醋缸,就沒再看那皇子。
但大公主方才那一笑,也被離國皇子給捕捉到了。
傳聞中的大公主兇悍冷艷,可明明冷傲如山巔的霜雪,輕輕一笑時,卻又似煦陽融雪。無論何種模樣,都美的令人讚嘆。
中途的時候,離國皇子就起身過來了。
白傾傾見離國皇子過來,還態度十分真誠地稱讚她,並舉杯要敬她。
夏離兩國已是盟國,對方又是皇子身份,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但白傾傾自從摸清這身子酒量多淺後,就沒再沾過了。
這時,冀衡已沉著臉擋在她身前,說了句殿下不喜飲酒,便接過替她喝了。
離國皇子一愣,但沒介意,也笑著飲了。
離國皇子知道這位戰神將是大公主的駙馬,也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不喜。
他來到夏國後,已和冀衡見過幾次,這種不喜之前並沒有出現過。
看來是因為大公主的緣故。
其實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表達對大公主的稱讚。他們離國人就是這樣,喜歡把自己收拾的很精緻,也從不吝嗇對美好的讚賞。
不過他還不想因為誤會惹到這位戰神,便以目光示意後,就離開不再關注著大公主了。
白傾傾見人都走了,伸手扯了下冀衡的袖子。
她莫名覺得剛剛的冀衡,就像個在護食的大狗子,又兇又炸毛。但她又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
她怎麼就成他吃的了?
席上的眾人,看見大公主殿下臉上閃過的一抹笑容時,都驚呆了。
以殿下高冷傲然的性子,實在很難見她笑一笑。
大家又把目光放到了冀衡的身上。看來這駙馬是真的很得大公主的歡心啊。
第二日,離國皇子帶著他的人和結盟書就離開了都城。
雖然他長得的確很順眼,但若論樣貌,那自然誰都不及她的冀衡。白傾傾可沒有偏袒,她是個實話實說的大公主。
冀衡也察覺到,自己和白傾傾日漸親密後,他的佔有慾卻有增無減。
他想要殿下的眼裡只有他,更想要讓殿下染上他的顏色。
而在一日日的守護等待中,定下的大婚之日終於到了。
白傾傾和冀衡的大婚延續了她這大公主的一貫作風,盛大又奢華,排場擺的十足,也就禮制規格上比她太子哥哥低了一些。
天還沒亮,她就被人圍著在梳妝,之後幾乎一整天裡,也都沒見到冀衡。
這對天天和冀衡在一起的她來說,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這場大婚,白傾傾其實不必緊張的。她始終記得,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冀衡。
然而她就是很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