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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幾腳就踢了開來,裡面是一個非常窄小的洞,側著身子完全可以走出去。用手摸了摸邊緣,這是天然形成的,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跟張州一路走了過去,期間就喝了一口水,當馬不停蹄的走到了外面,我心中的欣喜讓我不由自主的將張州抱住親了一口。
在進入剛才那個石洞的路上出現了兩條路,而我們現在這個交叉點就是另外一條沒有選擇的。
&ldo;真是天不亡我啊!&rdo;我叫了一聲在野狗腦門摸了一下道:&ldo;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回去看我怎麼收拾大前門這個畜生!&rdo;
說完我們四個就走了出去,外面沒有一個人,側過身子朝峭壁那邊看了一眼,還好他們走的時候沒有將那條下路給炸毀,我安下心跟張州舉著手電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我們困在山洞內究竟有多長時間,現在看月亮的升起方向以及地氣的潮氣估計有凌晨兩三點,擔心摸黑走出去有什麼危險,我們在一塊乾燥的地面上點了堆篝火睡了下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我們起來的時候野狗跟血貓不知道去向,我有些失望的看著張州,對於野狗已經有了感情,雖然相處時間非常短暫,但是這種感覺是從骨子裡面透發出來的,它沒有傷害過我們,而且給我另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現在它們的不辭而別讓我心裡更加難過,張州在我肩膀拍了一下示意我振作起來。我對他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整理了揹包打算起程,剛剛走了兩步,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貓叫,心裡一激動急忙扭過頭去,見血貓趴在野狗的腦門上看著我們,而野狗的嘴巴還拖著一隻小野豬。
失而復得的感覺一下充斥滿了內心,我急忙跑了過去俯下身子用臉在野狗的額頭蹭了兩下,它鬆開嘴巴舔著野豬好像在告訴我它們剛才是去打獵了。
扭頭看了張州一眼,他的眼神也非常激動,我們這一趟沒有白來,野狗和血貓對我來說比血玉更加有價值。
有了食物時間就不再那麼緊迫,重新生起了火堆,將野豬肉用匕首割了下來,烤熟後遞給野狗和血貓。等我們吃完後就開始啟程,用了有兩天的時間才走出了這片峽谷。
出去後張州將手槍等物賣給了黑市,兩個人洗了個澡,換了套乾淨衣服就攔了輛黑頭車直奔拉薩。
走在拉薩的街頭血貓的出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最後怕生出麻煩去一家寵物店給血貓買了套衣服穿了上去,野狗也做了一個整體的清潔。
張州找了家銀行取了點錢,買了火車票打算回去。野狗也血貓不能上車最後只能花大價錢疏通關係。
等我們到了山西已經是晚上了,找了家旅館先住了下來。本來我想直接殺到平遙將大前門揪出來,但是張州不讓我這麼冒失,現在一切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牽引始末,做出來會不得民心。
而且以現在我們的力量完全沒有跟大前門抗衡,他手下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淹死我們。
開了兩個房子,我跟血貓和野狗一間,在樓下吃了點飯就匆匆回到了房間裡面。張州坐在床頭摸出新買的蘇煙遞給我一根道:&ldo;如果沒有猜錯,大前門已經將我們死去的訊息告訴了老爺子,我們這樣回去太過突兀,很可能會被他反咬一口!&rdo;
我有些抓狂,我們被人算計了還不能過去找他算帳,這種憋屈的滋味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張州抽了一口煙道:&ldo;現在你的身份是阿強的兒子,而這次尋找血玉也沒有任何進展,如果你的出現對大前門構成威脅,他可能還會向老爺子指出你將血玉私吞。&rdo;
我點頭,這個問題確實很棘手,剛才被仇恨衝破了腦袋,現在一想果然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