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風。他側身仰項望月。幾不可聞的嘆息,仿若是風打上他這張胚白釉清的瓷器的餘音。
他大步走了過來,以優雅的姿勢蹲下身,左手臂環上她的腰背,右手臂進入她膝蓋下的脛骨結節。
騰在空中才發現自己已被攔腰抱起,她的臉上、脖頸和酥胸上仿若忽然綻放的花卉,一片紅豔豔。
一隻藕臂從他的咯吱裡穿到背後,另一隻藕臂環上他的脖頸。她蜷縮在他的懷裡,只感受到一片冰冷,卻喜極而泣。
涕淚漣漣,蹭的他白衣的胸口溼了一片,他身軀僵冷,緊貼著他胸膛的臉頰卻彷彿受到他心跳的餘震。
她語無倫次:“千歲,央兒髒著你的衣裳了……央兒幫你洗好嗎?”
他只道:“無妨。”
他把她一路抱進了小廚房,放在花梨木大椅上。又搬了火盆過來,往裡面丟了銀炭。她伸出手就著火盆取暖。
他理所當然般的做著這一切,白衣卻纖塵不染。隨後他揭開灶上的鍋蓋,舀了水進去,便鑽到灶臺後面燒起火來。
她侷促的要起身,只聽他冷淡的聲音道:“央姑娘這腳不能沾地。”
她難受道:“千歲,這些我來做,好嗎?”
他只道:“無妨。”
她囁嚅道:“都說君子遠庖廚……”
話還未盡,她的臉便煞白起來。只聽噼裡啪啦的柴火聲中,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傳來:“且不說我是閹人之子,就我這樣,當得起君子二字嗎?”
水至沸騰,舀了些到木盆裡,又添了些涼水,他光潔如玉的蔥指伸了進去,試探了下水溫,端到她的腳邊。
還帶著水溫的五指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她不知所措,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
小腿企圖往後縮著,卻拗不住他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蹲在她的面前,平靜的看著她。
她哽咽的淚眼朦朧。哀求道:“千歲,會汙了千歲的手的……央兒自己來,自己來,好不好?”
他直直的望著她,顧盼明眸裡辨不出情緒。
他只道:“央姑娘嫌棄宮容?”
她的心像軟綿綿的雲朵,被他的手捏出豐沛的淚水。她拼命的搖著頭,卻說不出話來。
他又道:“宮容這雙手,是不是比婦人還美?央姑娘是不是覺得被碰著很噁心?”
她的淚水一串接著一串,哀求道:“千歲不要說了……千歲不要說了……”
她越是乞求,他偏要在她的心上狠狠的下著刀子。
他再道:“央姑娘的身子這麼美,若是被宮容碰了,定會覺得更噁心……”
她只顧著哭,連雙腳被置於溫水中都沒知覺。他的手指細緻的婆娑過她的傷處,小心的剔掉傷口上的細沙,她疼的緊,又不敢呻、吟。
坐在花梨木大椅上的她剛好看到他專注的姿態,他的臉頰和脖頸散發著瑩瑩如玉的光華,精緻的堪比上好的瓷器,卻又薄脆的堪比琉璃。
袖子捋起,纖細的手臂上經脈根根。
洗淨後,他把水端出去潑掉,又重新舀水進去,這次水溫偏高些。他的手指在水裡輕輕的揉著她的腳踝,力道很重,她咬唇忍著痛,忍著心裡飄飄然的快活。
她身體向椅上後傾,闔目感受他的溫存。半露酥胸起伏不平,又是這種感覺,她沉溺在他的深潭裡,浮不起來沉不下去。全身都仿若被火燎原。
他的手指揉著的分明是她的腳,炙熱的火星卻仿若燒上了小腿,沿著腿部爬上小腹,與昏昏然的腦袋裡的旖念和酥胸的脹痛匯合,交匯成驚濤駭浪。
她眸光半闔,企圖恢復神智,卻不知眸子裡早已饞的恨不得把眼前的他連骨帶肉的吞下去。
他為她擦拭乾淨,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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