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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還剩下多少弟子?”路映夕腦中迅速思索,,玄門弟子不僅擅武識醫,更深諳奇門陣法,如果能夠坐鎮沙場,必可以一敵百。
“約莫五千。”南宮淵沒有隱瞞。
“五千?!”路映夕震驚,“不是曽經遭受了重挫嗎?”如若這五千人皆是精英,足可抵幾萬人馬軍隊。
“受重挫是十幾年前的事。這些年來,師尊又培育不少人才。”南宮淵語聲漸低,甚是感嘆,“映夕,我瞞了你許多事,抱歉。”
路映夕定了心神,沉聲問道:“師父,玄門背後,是何人掌控?”
南宮淵輕嘆:“你天性聰慧,應該猜到,有人暗中培植力量,妄圖稱霸天下。”
“難道是師祖?”路映夕皺眉疑道,“但就算這五千玄門弟子個個本領非凡,也不足以佔地稱雄。”
“師尊去年巳經過世。”南宮淵黑眸沉澱了光澤,平淡道,“現如今玄門掌門是我。”
路映夕定定看他,在黑暗中他的眼眸清幽如潭,但卻似有鋒芒暗閃,堅毅而淡定。
“師父,請告訴映夕,你有何計劃,想要達成怎樣的目的。”她輕聲但鄭重地說道。
“玄門受惠於皇室,亦是受控於皇室。”南宮淵只是這樣答道。
路映夕抿唇思忖,皇室是指鄔國皇室?抑或別國?
“映夕,你下來太久,該上去了。”南宮淵溫言催她離開,篤定地再補上一句,“相信我,再也不會害你陷入為難境地。”
玄門之事令路映夕深受震懾,故而沒有思量他話裡的深意,怔然地折回地面。
堪堪開啟寢門,走出透氣,就聞太監一疊聲的通稟:“皇上駕到──”
她凜了神,拋開腦海裡的思緒,迎上前去,盈身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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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映夕覷他一眼,暗覺怪異。雖然他神情如常,但眼神中夾雜陰鷙的戾氣,是誰招惹了他?
皇帝不看她,往庭院走去,徑自往青藤鞦韆上一坐,道:“有勞皇后。”
路映夕心下覺得奇怪,但也未詢問,走去他身旁,輕推動鞦韆。
皇帝迎風閉目,微涼清風拂動他額前的黑髮,別有一種慵懶俊美的風采。
路映夕側望著他,卻覺這種慵懶之中蘊含不易察覺的凌厲。
“停!”皇帝驀地出聲,睜眼轉文看她,目光灼灼,似痛似恨。
“皇上怎麼了?”路映夕詫異問道。
“蕊兒死了。”皇帝語調無波,惟獨眸光陰沉森寒。
“小帝姬?”路映夕驚了一跳,難以置信。
“今早蕊兒毒發,全身發紫,口中吐著白沬,不斷地抽搐,死狀悽慘。”皇帝一字一頓地道,嗓音因壓抑而格外低沉。
“皇上認為是臣妾下毒?”路映夕定神望他。
“有一再有二,也不足為奇。”皇帝沒有下定論,但矛頭巳指向她,“平素極少人去蕊兒殿中,只有你必須常去。”
“臣妾前去,是為了替小帝姬解毒。”路映夕不氣不怒,平靜說道。她對小帝姬下的是慢性毒,需要好生調理才可褪盡毒素,這兩日她得閒,所以便去得勤了些,就因此而要定了她的罪麼?
“朕問過當值的宮婢,昨日晚膳後你去看望蕊兒,喂她吃藥,之後蕊兒便就寢入眠,壐無旁人來過。”皇玫撓鍥�練g帶冷,有條不地道。
“小帝姬所中何毒?”路映夕保持冷靜,自辯分析道,“雖然臣妾最有嫌疑,但並不足以定罪。如果有人要害帝,姬也可將毒藥摻入食膳茶水之中。何況,若是臣妾所為,臣妾未免太蠢,在眾人皆知的境況下親自下手。”
皇帝冷冷勾唇,自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