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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鬱晚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拽著身旁的地毯,不敢動彈。
&ldo;管家,送客。&rdo;程祁東喊了一聲,原本一直站在門外的管家和一群保鏢總算是敢進來了。
偌大的程宅就這樣被人闖入,所有的保鏢都膽戰心驚,生怕受到責罰。
兩個保鏢上面將鬱晚的手臂拽住,下一秒鬱晚抬腳用高跟鞋用力踩到了保鏢的鞋子上面,痛的保鏢連忙鬆開了她。
&ldo;我自己走。&rdo;她佯裝鎮定,嘴角強撤出來的笑意卻是有些僵持,&ldo;程先生,程太太的位置記得給我留著。&rdo;
說完,她轉身離開,背影筆挺。
&ldo;先生,要不要報警?&rdo;管家上前,聲音緊張。
這麼多年了,程宅還是第一次被人闖入……
程祁東的目光落在了對面沙發上的精緻手包上面,目光略微眯了一下,起身,邁著闊步走過去,順手從沙發上面撈起了手包。
他從茶几上拿起了一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之後,用夾著煙的手開啟了手包。
手包裡面有兩張銀行卡還有一張身份證,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身份證,在雲霧當中仔細看了一眼。
&ldo;喬鬱晚。&rdo;他低聲開口唸了這個名字,聲音低沉醇厚。
&ldo;去查一下這個女人。&rdo;
&ldo;是。&rdo;
第四章 她可真是太會演戲了。
鬱晚走出程宅的時候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現在是初冬,天氣原本就冷的緊,她為了來程宅只穿了一件連衣裙,一出門凍地鼻尖都紅了。
她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這個時候手機響了,當螢幕上跳動著&ldo;喬蘭心&rdo;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但是她還是冷靜了下來,按下了接聽鍵。
&ldo;喂,鬱晚,聽管家說你兩天前就刑滿從紐約回b市了,怎麼也不跟媽媽聯絡?&rdo;
那頭是她的親生媽媽,喬蘭心。同樣也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陸一濃的親生媽媽。
現在喬鬱晚只要想到這兩個人,腦海當中就會浮現起兩年前在紐約法庭上面的景象:當時陸一濃靠在她的父親陸弘陽和媽媽喬蘭心的身旁,左眼被一塊紗布蒙著,含嬌帶淚地看著喬鬱晚被警察從法庭帶走送進監獄。
而她的親生媽媽,並沒有開口幫她說一句話。
&ldo;媽媽,如果你是幫陸一濃打聽我出獄後的情況的,那麼麻煩轉告她,她可以開始緊張害怕了。&rdo;她踩著高跟鞋太久,腳後跟有些磨破了,但是還是必須要走,她不能夠在程宅面前逗留太久。
程祁東那樣的男人,難免不會報警把她這個闖入者抓起來。
&ldo;鬱晚,媽不希望你這樣看待你妹妹。濃濃因為你傷了一隻眼,但這兩年裡面也沒有說一句你不好。&rdo;
&ldo;是嗎?那她可真的是太會演戲了。&rdo;雨中她的黑色連衣裙被打濕,頭髮也緊緊貼在了額頭上面。
喬蘭心的耐心似乎有些被磨光了:&ldo;不說以前的事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rdo;
&ldo;回家?哪個家?是媽媽你的家還是爸爸的家?&rdo;喬鬱晚訕笑,眼底儘是涼意。
在喬鬱晚兩歲還沒開始記事的時候,喬蘭心在家中父母的強逼下,拋棄了鬱晚跟丈夫江頌年,嫁給了b市權貴陸弘陽,一年後生下一對龍鳳胎。而她的爸爸江頌年也沒有閒著,一轉眼立刻就又娶了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兒子。
喬家原本就是名門,二十幾年裡,喬蘭心成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