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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不尊,陳公子覺得這個罪名如何?”善保眼睛一掃,只覺得正屋裡有些古怪,他上前幾步剛準備進去卻被陳家洛給攔住,“和大人,若要抓人也至少給在下一個罪名。”
“窩藏欽犯,我想這四個字陳公子應該明白吧,”善保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往前一步就看到旁邊那個傢伙手上扇子一開一合頓時把他逼退,“和大人在這裡,你的那位爺呢?”
一切說開,善保索性不管不顧手上一用勁搭上了陳家洛的肩膀,“那麼就請陳公子去見見我家爺吧。”
“御前侍衛,天子近臣,好個何大人!”陳家洛輕聲一笑,手上扇子猛地一甩再一次格開善保的手,他的功夫要比霍青桐還要高,善保絕非他的對手,但是這位此時此刻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讓他離開,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是善保隱約覺得若是今天放這兩個人生離此地日後絕對後患無窮!
只看到他倆一進一退,善保已經支撐不住了,他畢竟不是從小學武,對上那種正宗的俠客自然沒有辦法走過幾招,但是他還是在苦苦支撐,“何大人何必呢?”
“不行也要行,今天絕對不能放你走!”善保再次出手,最終被陳家洛一掌打中胸口,那一掌雖然最後還是總舵主手下留情卻依舊震傷了肺腑,善保倒退三步靠在柱子上猛的磕出了一口血。
陳家洛合上扇子暗合指法,腳下疾點,騰挪轉移,一路在衙役中開出一條路一把抓住霍青桐,猛提真氣一腳踢在正衝上來的衙役身上,順勢身子一拔竄上了屋頂,雖然衙役們持刀衝出去卻只看到他們幾下挪移消失了蹤影。
善保靠在柱子上,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卻還是掙扎著一步步走向房間裡,放眼望去,這間屋子和普通的屋子沒什麼兩樣,一樣是桌子椅子只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杯子?他慢慢的走過去,推開所有的桌子只看到那牆上有一塊顏色與周圍好像不太和諧。
他伸出手試探著推了哪裡一下,只覺得好像可以動,頓時臉色大變,“從這裡追!”說著手上一用力那塊牆壁應聲而倒露出了一個密道。他彎下腰剛想追上去,卻最終站不住了,陳家洛的那一掌雖然留了幾分情面,卻依舊讓他受創頗重。
於是在當天晚上,皇帝聽到善保重傷的時候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誰幹的?”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九門提督,“那個打傷紫薇格格的男人?”
“回皇上,據鈕祜祿侍衛說,是陳家洛……聽他的口氣好像他和那個打傷他的人還認識……”九門提督小心翼翼的回答卻沒想就聽到龍椅上的皇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這種事情接下倆該做什麼難道還要朕來教你嗎?”善保竟然傷了?一想到這個皇帝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光天化日,朕的御前侍衛奉命追捕欽犯,竟然還有人能夠把他給打傷,你這個提督當的好啊!”他語含諷刺的說道,“給朕抓住他們,特別是那個打傷了紫薇格格的蒙丹和那個打傷了朕的侍衛的陳家洛,跑到天邊也要給朕抓住他!”皇帝雖然朝著跪著的那個大吼卻也知道抓住蒙丹那個沒腦子的簡單,抓住陳家洛那可是比登天還難,只是……善保你都看到那時陳家洛了你和他動手幹什麼啊!
他只覺得一陣氣悶,卻沒想到聽到外面太監唱名:“鈕祜祿?善保求見。”
嘿這個傢伙是恨不得要氣死我對不對?“讓他進來!”皇帝抬頭衝著外面叫起來,但是他肚子裡的火氣一看到善保慢吞吞的走進來就一下子消了下去,“善保,你都見到那個傢伙了,就退吧,你絕對不是那個傢伙的對手怎麼還會硬上呢?”也不等那個傢伙跪在地上請罪,皇帝馬上止住他的話頭自己先說起來。
“回皇上!”善保深吸一口氣硬是跪了下來,“奴才終於知道為什麼皇上您每次看到對方都會臉色大變了,皇上是早就知道對方是亂黨了吧?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