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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一段日子,她時常來辦公室討論股權的交割手續,簽署各種數不勝數的法律檔案,譚少巍發現了紀綰身上越來越多的優點,她總是沉默嫻靜,無論做什麼都全神貫注,從不含糊,也不會呵呵傻笑,或突然情緒崩潰控,22歲的年紀真是難得。
於是,譚少巍使出渾身解數助她迅速接手輝璜,外界誇他能力卓絕,手段奇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她,有異於其他客人。
得知她在s大深造,他便特意從西海岸飛過來看她,不過大半年沒見,她越發沉靜,譚少巍覺得紀綰身上有一種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氣息。
「研究生生活如何?」
「充實又十分有趣,我很喜歡。」
「可你似乎並不快樂。」他直言道:「阿綰,你是紀家唯一繼承人,這一生都將衣食無憂,大可不必向其他學生那樣,終日擔心課業成績,生怕畢業找不到好工作,即便進入大企業還要再無窮無盡的生活和工作的壓力下苦捱,所以,為什麼不開心一些,研究生生活於你應該是享受才對。」
紀綰端起手邊的咖啡,殷紅的雙唇在杯口輕輕一點,在譚少巍的眼中這普通的動作已充滿了十足的誘惑。
她笑了笑,疏離又淡漠:「快樂?你說得是哪種?對於世人來說衣食無憂便已足夠快樂,這麼說得話,我應該是很快樂的。
可是,edward…」她直呼他的英文名。
「你應該知道我還有別的願望,我希望輝璜如日中天,不負父母所託。不同的人對自己的人生總有不同的期許,edward你不也是衣食無憂,又為何要如此疲於奔命終日辛勞呢?」
譚少巍心中突然湧起某種衝動,他本來放在桌上的右手下意識地向少女的手伸去,目光虔誠又熱切:「阿綰,你的願望我可以幫你達成。」
22歲身體裡已過而立之年的紀綰對這細微動作何等敏感,她立刻將放於桌上的手向回一收,同時看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譚太太最近好嗎?」
譚少巍一徵,隔一會才答:「我們已經分居。我心裡有了別人,既然已經沒法對她保持忠誠,我也不想再繼續欺騙下去,所以已經提出了分手。」
紀綰一驚,譚少巍口中的別人是誰,她已能猜出幾分。不過她仍然保持旁觀者的姿態,耐心聆聽。
「她完全不瞭解我的想法,要求大量贍養費,我會儘量讓她滿意,畢竟這都是我的錯。」他沒有再說更多關於自己感情上的糾葛,可能是因為最後的話題令人尷尬,譚少巍略坐了坐便走了。紀綰禮貌地和他告別。
當晚回到家中,估摸著到了h國的白天,紀綰立刻致電郭恆:「譚少巍正在和他太太離婚,這件事你知道嗎?」
郭恆忙得四腳朝天,哪有心思去管這些八卦訊息,他說話的語速都比紀綰出國前要快了很多。
「沒聽說啊,不過新聞裡天天說當今社會離婚比例率創新高,譚律師這種優質男性結識新歡主動離婚,並不新奇。」
那頭紀綰默不作聲,打通任督二脈後的郭恆心細如髮,何等敏銳,立刻便發覺了她的反常:「你不是想告訴我,譚少巍結識的新歡是你吧?」
「當然不是!」紀綰斷然否認。
郭恆在電話那頭鬆了口氣:「那就別管他了,他愛離就離唄!」
紀綰斟酌了下,還是詳細和郭恆說了說今天譚少巍來探望自己的情況和她的擔憂。
郭恆聽後倒是很重視,他在電話那頭沉吟片刻道:「阿綰,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現在輝璜情況剛剛好轉,你和靳海臣又是戀人關係,此時任何和你相關的□□都會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不如這樣,我先暗中派人瞭解一下譚少巍夫婦離婚的詳情,若是和你無關,咱們也不必多管。若是姓譚的真存了那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