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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再說不可能的事了!&rdo;佐助狠狠地打斷了鳴人接下來的話,&ldo;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讓開!&rdo;
鳴人突然閉上眼睛:&ldo;不會再讓你走!&rdo;即使要用武力。
等他睜開眼的時候,抓住了糙薙劍的刃,他有仙人模式的保護,但是名劍糙薙劍的鋒利確是名不虛傳的,血緩緩的從他手上流出,染紅了白色的劍刃,慢慢的滴落。
手心很痛,但是他覺得有地方更痛。
鳴人很堅定。他覺得這將是最後的機會,他不想到真正要拼個你死我活那天才來後悔。
佐助抿緊嘴唇,深深地看著眼前已經逐漸成熟的少年,拉長的身高,比他還要挺拔一些,輪廓分明的臉隱約還有一些以前的樣子,他感到有些陌生。
他突然想起以前那個老是向他挑釁的白痴吊車尾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修改了一下前面寫的,然後發現時間竟然全亂了……我錯了……
☆、追兵
那些弱小的曾經,應該早就丟掉了吧,可是為什麼會突然有種懷唸的感覺
佐助看著執著的鳴人,突然不能言語。
不管怎麼樣,過去的都已經過去,那些東西就應該全部丟掉,既然鳴人也在那個過去裡,那麼他就應該……
想到這裡,他突然不願意想下去。
佐助幽紅的寫輪眼反射著冰冷的月光,變得更加深邃,掩飾掉了那一閃而逝的脆弱情緒,蒼白修長的手緊緊地握住了糙薙劍,彷彿那是他唯一能抓住和依靠的東西。
他忽然閉上了眼,好像在壓抑著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在睜眼時眼裡已經儘是冰霜,彷彿剛才的掙扎從來沒有過。
&ldo;好!就如你所願。&rdo;他緩緩的開口,不帶一點情緒,握住劍的手往後一抽,被鳴人緊抓在手裡的糙薙劍就從鳴人手裡劃出。
鳴人悶哼了一聲,血,濺到了鳴人有些破爛的衣服上,讓他顯得更加狼狽,如果不是有仙人模式護體,他現在的手指應該全斷了吧。
鳴人吸了吸氣,壓住想脫口而出的疼痛j□j。
那個傢伙還是那麼不手下留情,鳴人看著佐助,覺得那個地方更痛了,比剛才還要痛。
他覺得他和佐助好像從來都是這樣,總是用拳頭在說話。
其實這樣說已經很委婉了,他們兩人好像總是要這樣互相傷害才能夠更深的交流,從前是,現在也是,可他卻找不到一點改變的辦法。
他笑了笑,明明還是那白痴的模樣,卻有帶著點悲涼,那雙亮晶晶的藍眸有些濕潤,像是在哭泣一般,可是他沒有,只是裡面盈滿濃濃的哀傷。
兩個都是一樣倔強要強的傢伙,從來都不肯認輸,也不願意踏出退後一步,所以總是錯失了能夠互相理解、安慰的機會。
明明很在乎卻裝作不在乎,明明想關心,想珍惜卻找不到表達方法。
他忽然覺得好笑,很好笑,世界上怎麼會有他們那麼奇怪的朋友呢?明明是這麼奇怪的關係,卻成為了最牢固的牽絆,可是卻在失去的時候讓他覺得痛不欲生!
佐助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他鮮艷美麗的寫輪眼,除了黑暗和仇恨,裡面好像都沒有,鳴人看著裡面佐助眼裡有些慌亂狼狽的自己,突然有種想退縮的念頭。
不過幸好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逝,比起與佐助為敵,失去佐助會讓他更加痛苦,而他的放棄,就意味著即將失去。
鳴人想著,說不定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他一定要做出些改變!如果由他去退讓,不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