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想多總比少想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又總怕聽到答案，今天卻是不能不問了。”

夢嵐伸出兩隻手，握住他的，眼神無比認真：“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但親愛的，我要問的不是這個。”覃明彥臉上浮起笑意。

這可把夢嵐囧了：原來猜錯了啊，智商捉急了。

覃明彥語氣裡摻雜著幾分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咖啡味：“你最初喜歡我……是因為我的臉和昔日的文濤很像嗎？”

夢嵐乍聽之下異常吃驚：“你這麼說來……倒還真有點像。”

覃明彥由極度緊張的表情轉為萬分無奈的樣子，他嘆息連連：“哎，我就知道不該問，傷心啊，女朋友竟然是看臉喜歡上我的，而且還是因為別人，我真是太失敗了……”

夢嵐看他這樣難受，伸手摸著他的臉：“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就當真了？不過你說起像這件事，我記得我有在你辦公室看到一張合照，兩個少年的，不會就是你和他吧？”

他的女朋友也是夠能忍的，這麼早之前就看到的照片直到現在才問出這句話。覃明彥點頭：“是。這段故事我本來不想講，因為對我來說有些不大好的回憶，但如今的是已經牽扯到雙方了，只怕這些故事不是我想掩埋就能消失不見的……”

覃明彥喝了一口咖啡：“我，也是被覃家收養的。”

夢嵐並不吃驚：“恩，聽他們講覃家野史的時候聽過，但很讓人羨慕的是，你養父母視你如己出。”

覃明彥笑了笑：“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第一選擇其實不是我，而是和我同在一家孤兒院的孩子。”

“難道會是文濤？”

覃明彥艱難地點了一下頭：“不錯。當時我們倆因為長得像，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被拿來比較，覃家挑人的時候也在我們倆之間猶豫了很久。他比我聰明，我比他勤奮……曾經他一度以為覃家一定會選他，並且跟我說過以後會幫助我一起走向人生巔峰。可惜沒想到因為媽媽更喜歡我，最終說服爸爸改了主意……你能想象他的心情嗎？說他從天堂一下子跌到凡間也不為過……他認為我耍了手段，而我自認坦蕩也不屑於解釋。就這麼分開幾年後，我碰巧跟著爸爸去你們那邊開會，碰到了當時陪同你爸一起的文濤……當時我們倆的身份地位已經不一樣了，那時候就更沒有解釋的機會了，但我為了賠罪還是送了當時我很喜歡的玩具給他，他收下了，但我後來發現他轉身就把東西都拆散扔進垃圾桶……後來每年我都基本上會跟著爸爸過去，也見過他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不歡而散，有幾次還動手打過，你可能不記得了，那次你也在的……”

夢嵐那時候還不大吧，印象不是很深了，她試探地問：“我幫著文濤一起揍你了？”

覃明彥點了一下她的腦袋：“沒有，你啊擋在我前面說，哥哥不準欺負小哥哥！我感動之下於是拉著你撒腿就跑，跑了很久，直到晚上，那天晚上你緊緊抱著我說，小哥哥，我怕黑，我怕有鬼……”

原來第一次見面是這樣的情形。

夢嵐嘴角彎起，顯出淡淡的梨渦：“原來我那時候就是你這邊的人了。”

覃明彥捏了捏她的臉，疼愛得緊：“你可不知道米分娃娃時期的你就已經是美人胚子了，包子臉嫩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當時的你也不怕生，後來還趴在我背上睡著了，在我那件很貴的襯衫上畫了無數地圖印……”

夢嵐雙手托腮，歪著頭眨著眼，學著用童聲說：“所以小哥哥那時候就被我收服了啊。”

覃明彥嘆了口氣：“對，被你的口水打敗了。所以我發誓以後也要在你身上塗滿我的口水……現在我真的做到了。”

額，這話太色·氣，夢嵐假裝聽不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