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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開眼,不知道是雞蛋真的起了效果,還是心理作用,南星迴感覺眼睛舒服多了。之前水腫的同時,眼睛還澀痛,現在只有一點熱熱的感覺。
球賽中場休息,紀風長側頭正好看到南星迴滾完眼睛,捏著那顆雞蛋,小臉糾結。南星迴不用說話,紀風長就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雞蛋用完了就用水沖沖,拿去巷子裡餵流浪貓狗吧。」
南星迴小聲啊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在想怎麼處理這個雞蛋?」
紀風長笑了聲,眼裡似有回憶:「因為我小時候也因為這個雞蛋糾結過。自己吃掉吧,總覺得怪怪的,直接丟掉吧,又覺得浪費。拿去餵流浪貓狗就沒有這些顧慮。」
南星迴眨眨眼睛,適應眼睛上殘留的熱意:「好,那我拿去仔細洗乾淨。」
紀風長點頭:「你洗乾淨之後就把它丟在門口的小碗裡,流浪的貓貓狗狗路過會自己吃的,要是水碗裡沒水了,就順便再加點。」
南星迴問:「你經常投餵流浪的小貓小狗嗎?」
不然的話,家門口不會有專門給流浪貓狗準備的小碗。
紀風長:「也沒有很經常,家裡有吃不完的飯菜的時候我才會衝掉多餘的鹽分倒在門口的碗裡,不會刻意每天去喂,主要看它們有沒有那個口福。我這個人,比較看緣分。」
南星迴笑起來:「我就是那個有口福的流浪狗。」
紀風長失笑著搖頭:「是不是傻,怎麼自己說自己是狗。」
南星迴丟下聲「本來就是」,轉頭跑去廁所。
他本來就是流浪狗,運氣好被紀風長撿到,才有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家,只要紀風長允許,他希望可以在這個家裡,和紀風長一起住一輩子。
南星迴拿著雞蛋出門,本來準備照紀風長說的那樣,把雞蛋丟在碗裡,再在水碗裡加點水就行,結果他剛走出門,就看到昨天晚上誘導他幹壞事的那個小貓咪。
是的,昨天那個花盆其實不是他故意打碎的,是他想要摸摸那隻流浪貓時不小心撞倒的。
好吧,其實仔細一想,打碎花盆還是他的鍋,那十五塊錢不是冤枉花的。他還應該感謝昨天打碎的花盆,不然他也不能被紀風長收留。
再見熟貓,南星迴蠢蠢欲動,蹲下身來準備完成昨天晚上未完成的擼貓大業。
有的流浪貓警惕不親人,有的流浪貓為了討食可以毫無尊嚴繞著人喵喵叫,而眼前這隻異瞳的純白色流浪貓就屬於二者中間的,不怕人,也不親人,像個高貴的女王一般停在南星迴的面前,彷彿它的停留就是給南星迴的恩賜。
想要擼貓的南星迴很沒有道德底線,就算貓貓睥睨他又怎麼樣?只要貓貓願意吃他餵的食物,他就超級開心!
任勞任怨的貓貓僕人南星迴害怕貓主子不好吃圓滾滾的雞蛋,就一點點把雞蛋的蛋白和蛋黃掰碎,放進洗乾淨的貓碗裡。
白貓吃雞蛋,南星迴就蹲在旁邊看,笑盈盈的。
「聽說貓貓喜歡吃蛋黃,果然是這樣啊。」
白貓不知道是不餓,還是特別挑食,蛋黃吃完了,蛋白一口沒動。
南星迴自己就挑食,很明白那種被逼迫吃不喜歡吃的食物時的難受,所以他只是笑笑。
「好吧,沒有吃完的蛋白就等剩下的有緣貓貓或者有緣狗狗來吃掉了。」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條法則在貓貓教也同樣適用。
飽餐一頓的白貓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在南星迴腳邊躺下,躺在南星迴的腳背上,肚皮露出來,叫了一聲,彷彿是在招呼南星迴開擼。
南星迴開心一笑:「既然貓貓你這麼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家裡不允許養寵物,南星迴每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