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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手,幾個身形高大的男奴架來兩座肩輿。
秦宮雖大,但從她的秦宮到大殿,也不是太遠,這般架勢讓趙瑤警惕地問出口:“我們到底去哪裡?”
畢竟是這個公主殺了他的心頭所愛,對於趙遷,她總是小心提防著。
趙遷笑了,邊坐到肩輿邊解釋。那看似柔和的笑中,毫無溫度,不過是他慣有的貴族禮儀,無關其他:“今日的宴會不在大殿,而在宮中圍場。”
“嗯。”
而後,趙遷下了令,幾個男奴架起了肩輿,朝著圍場的方向前去。
到了後,等候已久的閹奴恭著腰迎著他們入內。說是圍場,其實也不盡然,遠處有一堵高牆,圍繞著這座高牆建造了一座小小城,而正對著那座高牆的正是他們所在的高臺。
登臨高臺,遠眺秦宮,近可。。。。。。。
“那是什麼?”趙瑤指著那些衣衫襤褸,又雙手反綁著跪在地上的奴隸,有男有女的,神情麻木又空洞。
閹奴‘呃’了聲,確定了武陵君不會開口後,才敢說話:“公主,那是。。。。。。”
“是供來獵殺的奴隸。”
接下這話的,是含笑走來的姬忽。
那閹奴見了,立刻諂媚地行禮:“公子。”
姬忽視而不見,直接走到了趙瑤面前:“姐姐。”而後示威似地給了趙遷一記冷冷的眼神。
趙遷的嘴角輕扯起冷笑,這個公子忽似乎錯把他當作情敵了呢,可惜,未免也太低估他了,他大大方方地做了個‘請便’的動作。順便,還讓阿容跟著前去,免得到時沒了使喚的奴隸了。
“姐姐跟我走。”姬忽毫不避嫌地拉過她的手。
“嗯。”擺脫趙遷也是好事,趙瑤答應地很爽快。
高臺左側是秦國上賓的位置,依次入坐,如同上回一樣,坐定後,趙瑤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了關於獵殺奴隸,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閹奴扯著尖銳的嗓子喊著——大王駕到。眾臣趕忙起身行禮,姬忽低低在她耳邊說著:“姐姐等下就知道了。”
“嗯嗯。。。。。”顯然她的回應心不在焉。
他的呼吸,帶著濃烈的暖意,源源不斷地灌入她的耳蝸,那是她的敏感處,輕微的刺激都能讓她紅了起來。
趙瑤半弓起了身,好不容易才能維持伏跪的姿勢,恨不得把這個罪魁禍首給推開了。
但她也知不能作為,因為大王的聲音在這時響起了:“愛卿們平身吧。”
在眾臣們齊齊的謝恩後,大王半擁著鄭姬坐在正中,太子和信陽君分別列坐其次,除了王后未到,所有贏氏一族皆然到齊,面帶興色。
唯一露出愁容的,就只有信陽君了,顯然大王也注意到了,不但不加責怪,反而關懷地問道:“王弟,歧兒還沒找到嗎?”
信陽君搖頭苦嘆:“臣弟無能啊!”不知為何,趙瑤感覺到信陽君在說完之後,他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地望向這裡。
大王也只能稍作安慰,又望了眼周臣使臣所坐的位置,繼而把目光移到在了姬忽身上,口氣不善地質問:“忽,馬將軍為何沒來?”
連起碼的‘公子忽’的都省了,可見大王心中不悅,趙瑤不得不為他捏了把汗。好在他答地從容:“大王,馬將軍水土不服,病了。”
“堂堂周國將軍,竟如此不堪?”
這樣毫不掩飾的譏諷,在座的周臣面上雖不敢怎樣,可心中卻是在翻江倒海,姬忽亦是如此。
大王很是不悅,就是這個馬將軍那日據理力爭,要迎回公子忽,今日不來,豈不是明擺著在與他作對?他陰沉著臉,一連喝了幾口烈酒,還是身旁風情萬種鄭姬勸了才收斂許多。
“大王不是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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