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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不得甚麼人,咱一道去頑投壺罷,人多,容易結交了人。”
不等蕭元寶張口,賈夫郎就拉著人往裡去,嘴上還說著:“便是耍不來,咱與那些人喝彩,也比在外頭強是不是?”
他低聲還在蕭元寶的耳前多貼心道:“咱封了厚禮來,甚麼都不耍,人也一個不識,豈不是白可惜了那些禮。”
蕭元寶沒說不肯,但聽他這麼說,倒覺得他更有人氣兒了些。
這朝走到裡頭去,只見園中置得有一個青銅細頸壺,外有兩隻耳。
中置兩個陪侍的下人,一個手上端著投壺箭,一個端著抽籤桶。
站定,蕭元寶正想問賈夫郎規投壺的規則,這賈忻意卻一捧肚兒,輕輕哎喲了一聲,與蕭元寶道:“我這肚子不知怎的好疼,只怕是今早吃了甚麼不乾淨的東西鬧了肚子。”
“哥兒,你先耍著,我一會兒便回來。”
蕭元寶眉心一動,心下起了些微妙的情緒。
“我陪你一道去。”
“怎好意思教你陪我,一會兒臭了你去,安心在此處頑,我去去就回。”
言罷,賈夫郎便虛捂著肚皮受下人攙扶著去了。
不等蕭元寶退出,那其中一名陪侍下人見著來了新人,已然行了上來。
“公子抽籤吧。”
蕭元寶不知所以,客氣道:“我初來,不知規則,還請告知。”
“公子按照所抽的籤做便是。”
蕭元寶見著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不好託大半晌不肯動彈,便抬手抽了一支籤。
上頭紅字寫得是詩籤,往下又有小行黑字,秋菊詩。
陪侍道:“公子的籤是吟詩籤,需得吟兩句秋菊為題的詩。”
蕭元寶微頓,他還從不曾這番耍過,不知投壺還能有這些花樣。
場上圍於一圈的人低語:“不曉得是誰家的公子,瞧著十分體面,竟也來參加這般投壺,不知是頭回來的,還是為著討上頭人好的。”
“那鮑家的還真狡猾,捂著肚兒跑了,留個一問三不知的哥兒在局上,瞧著都教人心裡頭慌呀。”
在高處的呂娘子搖著團扇,半掩著嘴角間的笑意。
“滿園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1]
蕭元寶腦子中過了些寫菊的詩句,最後選定了這兩句。
這詩句是說滿院子的菊花如同金黃色的桂花一般,中間獨有依叢顏色卻雪白像霜。
微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秋日園子裡都擺得有金菊,恰好他又穿了玉白的衣裳。
此時正躲在外頭偷瞧內裡場景的賈忻意眸子一睜,頗為不可置信:“他,他怎還會詩?”
“許是撿著兩句背過。”
伺候的人與他道:“恰好今日運氣不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賈忻意聽得這話,心頭穩了穩。
他大字不識,哪裡通甚麼詩書,只曉得蕭元寶對出了詩,卻不曉得其中合景的意。
然則他不懂,上頭的呂娘子卻懂,憑藉這一句詩,便可曉得蕭元寶不僅識字,還通詩書。
她偏頭看了身側的娘子一眼:“瞧來,我今日倒是受人戲耍了去。”
“你勿要氣,人都來了,既有些東西,不妨試一試他的根底?瞧著可是能結交的人。”
呂娘子聞言沒做聲,許是先前的話說得教她有些沒臉面,但她貫是能屈能伸,沒應身邊的人,也還是同場上的陪侍使了個眼色。
“公子的詩吟得合情合景,好才情。請再抽一簽。”>/>
陪侍得了示意,與蕭元寶道。
“怎吟了還抽?”
蕭元寶不解。
在蕭元寶身旁的一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