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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有女朋友了嗎？”看著李凡有種昏昏欲睡的樣子，灰熊連忙出聲問他問題，畢竟他真的擔心李凡睡過去。

“算是吧，還沒有確定關係。”被灰熊這麼一問，李凡突然想到了陸絲絲，他心裡頓時就被這個單純的女孩所充滿了，腦海裡到處都是她燦爛的樣子。

“抓點緊啊，現在像你這麼大的年輕人早就搞到床上去了。”灰熊說的有點不著邊際，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許多，就是保證李凡不睡過去就行了。

“去你的！我可不是那種人，小茅山是有規矩的，能力不到，不得破身。”聽了灰熊的話，李凡笑罵了一句，但是他隨即就想到了陸絲絲要求他吻她的畫面，如果當時沒有顧忌，他肯定就吻下去了。

“你呢，你有過喜歡的人嗎？”李凡來了興趣，他感覺精神好了很多。

“……沒有，我們妖修不同於你們，我們不能有感情，不然每次過劫雷的時候便會危險一分。”灰熊輕輕地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中有著絲絲的眷戀，明顯的是在撒謊。

“她叫什麼名字？”李凡沒有被灰熊的話隱瞞過去，雖然現在他的狀態不佳，但是他能看得出來灰熊在撒謊。

“……她還沒有名字，她是在度變身雷劫的時候被人襲擊，然後沒有扛過去，直到走的時候她都沒有自己的名字，她甚至連自己會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灰熊咧了咧嘴巴，然後又狠狠的抿了抿嘴巴，他大睜著兩眼努力的控制著眼裡的淚水不流出來。

“你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不二的吧。”看著灰熊現在的樣子，李凡知道他的心裡始終沒有忘記過，可是無奈，被罰雷劈死的任何活物連轉世的可能都沒有，因為已經消散了。

“沒錯，他告訴我的，殺氣多一分，雷劫就會重一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將我收服的。”灰熊點了點頭，他不覺得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有多麼的丟人。

“你為什麼不去報仇，不二已經走了。”李凡知道，不二既然已經將灰熊收服，那麼他肯定沒有將那人給殺掉。

“報什麼仇啊，萬物相殘乃是天性，那都是她的命，我既然已經不再是靈智為啟的灰熊，那麼就應當學會控制，我可以無辜的殺個路人，但是絕對不能殺他。”灰熊苦笑了一番，隨即就搖了搖頭，這是他最痛苦的事情，明明有仇有目標有本領，但是卻不能報仇。

李凡聽完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灰熊的這些話肯定是不二教的，那麼不二既然這麼說就會有他的道理，不一樣的修煉體系，就會有不一樣的修煉理念，這個事情如果發生在李凡的身上，他非得將那人的魂魄抽出來，煉上他三年，然後送到無盡的地獄，讓他永世不得輪迴。

“李凡兄弟，打起精神，我們馬上就要進城了。”看著李凡又進入了昏昏沉沉的樣子，灰熊心裡更加的急了，因為第一次的時候可以喚醒，可是第二次的時候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反應，以後越來越難。

“……嗯，你怎麼開的這麼慢啊。”李凡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窗外，他覺得自己實在是頂不住了，只靠著強大的魂魄硬撐著這虛弱的身體，一路上他已經筋疲力盡，而且在車上輕微的顛簸人更容易的感到疲勞，也會更加的想睡。

“媽的！這破車已經是極限了！”看著李凡神智不輕的樣子，灰熊惱怒的使勁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結果將方向盤砸去了半邊。

“沒事，我能撐的住，你儘快！”李凡瞟了一眼被砸掉半邊的方向盤，真的擔心灰熊將方向盤拆了怎麼開下去。

“嘟……。”

灰熊進城以後就一直按著喇叭沒有放手，而且速度絲毫的不減，因為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李凡已經要睡過去了，他試著和他說了好幾句話，可是李凡只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