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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瑾玄知道自己辦事不妥,在那跪著倒也沒什麼怨言。
常氏張了張嘴,縱然心疼兒子也沒有忤逆許太傅的意思。
這次的事確實辦的不妥,給人姑娘找個客棧,再找倆人看著完全沒有問題,偏偏帶府裡來。
許瑾玄在正屋跪了整整一個時辰,許太傅才讓人起來,常氏見人出去後立馬湊到兒子面前,問膝蓋疼不疼,可有哪裡不適。
許瑾玄畢竟練武,身體沒那麼差,擺了擺手,安慰常氏:「您放心,我沒什麼事,現下還要出去一趟,午膳就不在府裡用了。」
許槿歡踏進正屋的門碰巧聽到這句話,好奇心升起,便問:「哥哥要去哪兒?」
她不愛女紅,琴棋書畫縱然有興趣也都練得熟悉,楊姐姐定下親事後便沒有找她玩過,一個人在府裡待著屬實沒什麼意思,總想出去玩。
事情已經解釋清楚,許瑾玄也不瞞著,說道:「我要去客棧找那女子問點事。」
話音一落,常氏眉頭蹙起,問:「問何事?昨日的事剛跟你爹解釋清楚,你是想回來再跪上半個時辰嗎?」
許瑾玄似乎在忍笑:「母親可有想過我為何救那女子?」
「不是因為那女子被人拐賣到這兒的嗎?」許槿歡先一步問道,明明剛才都說了,為何又要這麼問,她心思都被這句話勾起來了。
常氏也滿眼疑惑。
屋裡的婢女早在許瑾玄被問話時就出去了,這時候倒也沒外人,說起話來也方便許多。
「拐賣是其一,還有一點…」許瑾玄抿了下唇,不是很確定道:「我看那女子,似乎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我救下她後帶她進城,她左顧右盼,似在尋找觀察什麼。」
這才是他要將人帶回府的主要目的,查清楚這女子的身份,一日兩日定是查不清,先將人扣著,至於那女子口中的丈夫,誰又知是真是假。
「你這孩子,你剛才為何不跟你爹說?」常氏覺得,若是說出來,也不至於跪那麼久了。
許瑾玄嘆聲氣,剛要說話,許槿歡說道:「爹爹不喜歡兄長管這樣的事,萬一把自己拉進什麼坑裡就壞了。」
誰知道那女子是好是壞,誰又知這場拐賣是真是假,既然進京後行為古怪,就一定有些事兒在身上。
常氏:「咱們別管了,我可不想你出事。」
「娘,這裡是京城,我也不會一個人單獨去的,會帶著幾個人,您相信我不會有事。」許瑾玄生怕這一趟去不了,說:「我可是跟舅舅比過幾招的。」
常氏長嘆一聲,擺擺手:「去吧去吧,記得多帶兩個人。」
許瑾玄鬆口氣,這就行了禮準備出門。
許槿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差點控制不住腳步跟了過去,想到可能有危險,及時打消了那個念頭,但出去的心思還是收不住。
她雙手托腮想了一會兒,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再也坐不住,起身對正在喝茶的常氏說:「娘,我想去頭飾鋪子把昨日遺漏的步搖買回來。」
昨日回到府裡,才發現掌櫃的少包了一支步搖,那是她試戴時最滿意的一支。
母親得知後說:「等明日我找人幫你去取,這麼短的時辰裡,應當不會有人挑走。」
因為哥哥的事耽誤下來,還未曾派人去。
常氏聽了放下手中的茶,道:「你哥哥應當還沒走,不如讓他帶你一程。」
許槿歡聽後眼睛都亮了,垂眸遮住眼底的神情,語氣平淡的應一聲:「那我現在去找哥哥了。」
「嗯,去吧。」
她歡快跑出門,對門口守著的柳兒揮揮手,道:「你同我出去一趟。」
怕兄長一人先走了,她跑的有些急,等她跑到馬棚,巧見兄長從馬棚裡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