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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麼都沒有,可她還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又在搜尋的那一欄輸入了一個爛熟於心的郵箱號。
依然一片空白,一封郵件也沒有,甚至連這個聯絡人都不存在。
沈暄腦子像生鏽一般,好像無法轉動了。
這一切都太過詭異了,這也太不合理的。
沈暄解釋不清楚原因,覺得可能是周冶把這些郵件給刪除了。
可他明明郵箱中又一堆未讀的郵件,又怎麼會特意去刪除這些呢?
沈暄攥緊拳頭,咬緊牙關,她覺得周冶一定是心虛了。
刪除郵件,一定就是心虛的表現。
「就是心虛。」她憤怒,自己都沒意識到無意中發出了聲音。
「你嘀咕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第17章 心虛
周冶不知什麼時候突然拿著拖布站在門口,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沒有夾雜什麼感情,非要說的話,便是摻雜了一絲挑逗。
可這話嚇得沈暄打了一個激靈,她手立刻從滑鼠上面拿下來,懸在桌子下面。
隨後,好像是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舉動太過可疑,她便扯出了一個笑臉,回答他剛剛的話,「沒嘀咕什麼。」
沈暄慢慢地把手重新挪到滑鼠上,冷靜地關閉郵箱,重新開啟劇本的頁面,偽裝出一副認真鑽研劇本的樣子。
周冶狐疑地看著她,盯得她心裡發怵。
「你剛剛那舉動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周冶嗔笑,隨後彎下腰開始拖地,地上的汙漬三兩下就被擦乾淨。
沈暄盯著因為沾了水顏色變深的地板,咬住嘴唇,「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知道你做不了。」周冶說這話的時候放鬆了下來,語氣中又透露出一慣的作風,吊兒郎當,漫不經心,什麼都不在乎。
沈暄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她抬起左手,擦乾了額頭的冷汗。
周冶拖完地,手支在拖布上,「晚上吃什麼啊?」
沈暄抬頭,「不吃了吧,我晚上不常吃飯的。」要是平時,她一定會張口應下來,可現在她卻心虛又憤怒。
複雜的情緒快要把她逼瘋,要不是早就答應了周冶幫他看完劇本,她一定拔腿就跑了。
可現在,她不能。
她只能逞強,只能狀作沒事人的樣子,她只能硬著頭皮來工作。
「你不是胃不好嗎,怎麼還不按時吃飯呢?」周冶手拿著拖布要往外走。
「我的胃很神奇,挨餓沒事,可是有時候吃點不合適的東西就會疼的死去活來的。」她輕輕地解釋。
「那也要注意點,一日三餐要按時吃,否則對身體不好。」
沈暄乖巧地點點頭。
周冶看出她的神經緊繃,玩笑著說:「好好幫我看,我真的信任你,千萬別辜負我對你的期待。」
沈暄肩膀鬆懈下來,手指滑動著滑鼠,「好。」
周冶掃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等周冶走出這個房間,沈暄才真正地放鬆下來,她深呼了一口氣,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沈暄問自己。
沈暄收拾好思緒,開始認真地看劇本。
突然,門鈴聲響了。
沈暄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周冶去開門。
沈暄走出來,「周冶,有人敲門。」
不知道周冶在浴室做什麼,沈暄聽見了嘩嘩的水聲。
「你先去開一下,然後讓他等一下我。」
沈暄無緣無故又被丟了一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