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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見小夫郎害羞的模樣,安陽慢慢的往前走,假裝自己沒有看見,輕輕咳了兩聲,三步並兩步到了床邊,作戲就要做全,安陽忍著笑意,附到木清耳邊,輕聲開口道&ldo;清兒,醒醒&rdo;
安陽見小夫郎緊閉著雙眼,睫毛抖動,慢慢的睜開眼睛,還孩子氣的揉了揉眼睛,假裝剛剛睡醒,只覺得萬分可愛。
要不怎麼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呢,安陽見著小夫郎打哈欠的樣兒,只覺萬分嬌憨,心都化成了一灘水兒。將小夫郎扶起來,木清啊的痛撥出聲,呲牙咧嘴的樣兒和輕皺起的眉頭,叫安陽看的心疼。
連忙攬住小夫郎的腰,又拿出棉花抱枕墊在下面,急切的問&ldo;清兒,怎麼樣,身上可是還痛,&rdo;說著不等木清反應,大手一揉,慢慢的給小夫郎按按。剛醒時,還不明顯,這人一扶自己起來,牽動了後面,當真是疼的緊。
木清想起這人剛剛的問話,是又羞又氣,自己變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這人的錯,昨晚都說不了,他竟還不知足,一次又一次的,想到這裡,木清又想起這人昨日的做派,臉上不由得染上紅霞。
安陽見木清紅著臉不說話,知這人這是害羞了,不再調侃小夫郎,不然媳婦兒火了,這受苦的還是自己,現在安陽不怕小夫郎不和自己說話,就怕小腳一踢,將自己趕下床,這吃到肉,誰還受得了吃素的苦。小夫郎不說話,安陽還有轍,這要讓自己獨守空房,可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安陽刻意忽視小夫郎的小巧摸樣,提醒自己昨日才將小夫郎折騰個夠,今兒可一定要控制住,沒見媳婦兒都一臉蒼白,無精打採的樣嗎,昨天就夠可以的了,再做點什麼,真真是衣冠禽獸了。安陽扭過頭不去看小夫郎種滿糙莓的白皙鎖骨,將今兒起早熬好的白粥,從桌上端過來,輕輕吹了兩口,用勺子餵給媳婦兒。
雖說昨日吃了不少夜宵,可這一番折騰,早就將胃裡的食物消化的空空蕩蕩。早在安陽一進門,木清就聞到了米粥的香味,可那時只顧著緊張,這肚子來不及反應,現在一放鬆下來,肚子咕咕的叫出聲,在一抬頭看見,安陽眼裡明顯的笑意,木清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抵不過肚子的抗議,木清微張開口,將一勺白粥吞下肚,胃裡頓時暖洋洋的。臉面什麼的才沒有填飽肚子重要,木清一口一口吃,安陽一口一口的喂,一大碗的粥,轉瞬就吃完了,安陽面帶笑意的看著媳婦兒,看來小夫郎是真的餓了。
待到小夫郎吃飽,安陽將碗放在桌子上,一轉身回到床邊,一手擁住小夫郎的肩膀,一手輕輕的給小夫郎按起來。木清享受的哼哼兩聲,帶著絲絲沙啞,尾音輕顫,像極了昨日的模樣,一下子,只不過隔了幾個時辰,安陽覺得小夫郎的一舉一動都帶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內心喜愛的緊。
這不能真吃,還不能撈點福利嗎,再說昨晚給小夫郎清洗過後,上了藥,還不知現在情況怎樣,是不是消了紅腫,還是得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ldo;清兒,你轉過身來,讓我看看是否消了腫。&rdo;木清正閉著眼享受難得的清淨,乍一聽安陽說話,還不知這人說的什麼,安陽見小夫郎一臉茫然,呆萌的不行,安陽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薄被下,木清□□,現在青天日的,這人這樣大膽,直接將手伸了進來,木清的臉都要滴下血來。再聯想這人剛才的話,木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木清躺著不動,安陽有些著急,雖說自己存了些小心思,可最主要的是,看看小夫郎要不要緊。雖然昨日上藥時,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可安陽還是不放心。
將小夫郎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看著人兒羞得滿臉通紅,不再調侃,規規矩矩的上好藥。木清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黑黑的腦袋瓜。張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撲哧撲哧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