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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咚&rdo;餘音裊裊。
我茫然睜開眼來,恰好看到小森拿著酒杯離開的背影。音樂完了,這才發覺自己淚流滿臉。
我在街道上踽踽獨行。音樂會完畢後兩小時,我的心情還不能平復過來。
小森的音樂帶給人那種震撼的感受,才是真正生命所能攀登的經驗極峰。我想,參與這個音樂會的每一個也和我一樣,茫茫然離開演奏場,帶著一個個令人低迴不已的美夢。
為什麼不能每一刻也像剛才那樣?
&ldo;吱!&rdo;車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本能地跳往一旁。
一架日本小房車駛到我身邊,左詩雅伸頭出來叫道:&ldo;大偵探,你的警車壞了嗎?&rdo;
我搖頭道:&ldo;不!我要靜靜地想一想。&rdo;
左詩雅俏皮地道:&ldo;想夠了沒有?&rdo;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道:&ldo;想你則還沒有想夠。&rdo;
左詩雅有點驚奇地望著我道:&ldo;你的腦袋結構一定與別人不同,其他人第一次聽小森音樂會,有好幾天不能回復常態,你這麼快便清醒過來了。&rdo;
我道:&ldo;你不也快嗎?&rdo;
左詩雅笑道:&ldo;我是第十八次聽他的演奏了,音樂停下後半小時就能恢復過來。我有時真懷疑小森的音樂是一種巫術。&rdo;
我嘆了一口氣道:&ldo;就算是毒藥,我也心甘情願服食。&rdo;
左詩雅嬌笑道:&ldo;你給他征服了。聽不聽他明晚那場,你身份特別,可以幫忙帶我進去嗎?我只有剛才那場的票子。&rdo;
我嘴唇輕動,卻沒有發出聲來。
左詩雅嗔道:&ldo;你說什麼?&rdo;
我微微發音,左詩雅忍無可忍,將耳朵湊到我唇邊,叫道:&ldo;大聲點。&rdo;
我輕咬她耳珠道:&ldo;我們去造愛。&rdo;
左詩雅粉臉飛紅,坐直了嬌軀,咬著牙,那模樣引人極了。車子在路上飛馳,好一會才道:&ldo;到你家還是來我處?&rdo;
左詩雅的二層樓在南郊一個清幽的小鎮,林木扶疏。一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留心聆聽著對方興奮的心跳聲。
我忽地發覺從未試過這麼想和一個女人造愛。
車子停下,左詩雅輕吐出&ldo;到了&rdo;兩個字。
鎖匙插進匙孔裡,傳來&ldo;的&rdo;一聲,門打了開來。左詩雅道:&ldo;大偵探!請。&rdo;
我當仁不讓。剛踏上大門前的臺階,一陣暈眩掠過我的神經,我踉蹌兩步,&ldo;砰&rdo;一聲,才發覺自己撞在門旁的牆上。
&ldo;啊!&rdo;左詩雅的驚叫聲令我清醒過來。
長期的訓練使我立時想到什麼事正在發生。
我掙扎著往大門走去。才兩步又是陣天旋地轉。支援不住,跪倒地上。
我感到邪惡的力量在侵進我的腦部,控制我的神經。
那兇徒出現了。
他正用使人昏迷過去的手法對付我。可恨我卻不知他怎能做到。我一定呀掙扎。
這個反抗的念頭才掠過,一股無可抗拒的疲倦從我的神經中樞擴散開來,曼延到全身,我此時只想就此長眠不起。
我躺了下來,臉頰接觸到清涼的地面,頭腦立時一醒。我一向都相信自己有鋼鐵般的意志。一咬舌尖,劇痛使我全身一震,腦子恢復了大半,手一撐爬了起來。想站起身,又是一陣強烈的暈眩,我不敢再嘗試,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