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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知道若雅和曹雲開的事,恐怕會氣得神經錯亂。
接著的十多天,我和其堅竭力找尋殺手差那的行蹤,我曾找了若雅多次,她卻像失蹤了一樣;除了間中打電話告訴娟姐她安然無恙外,再沒回家。想起她在曹雲開懷抱裡,便心中絞痛。
一百萬美金
一天下午,我們得到一個線報,得悉差那隱藏在一間中級的小酒店裡,立時和其堅兩人驅車趕去。
我們從酒店處取得鎖匙,來到二樓差那的房間,先把鎖匙插進門鎖內,其堅拍門叫道:&ldo;先生!換茶水來的!&rdo;
房內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我們臉色大變。其堅拔出佩槍,一扭門鎖,推而不開,門給反鎖著,我們一齊把門撞開,房內血跡斑斑,一個人倒臥血泊裡。
窗門大開,殺手早一步逃了。
我撲至倒在血泊裡的差那,已奄奄一息,但尚未斷氣。
我狂叫道:&ldo;誰幹的!&rdo;
差那斷斷續續地以英語道:&ldo;我……&rdo;
我叫道:&ldo;誰指使你殺曹雲開……&rdo;
他渾身一震,眼睛忽地亮了一亮,呻吟道:&ldo;一百萬美金……殺曹雲開一百萬………我知道他隨時斷氣,盡最後努力叫道:&ldo;誰給你錢?&rdo;
差那急促喘氣道:&ldo;何重誠,何重誠給我……&rdo;頭一側便死去了。
我抬頭,接觸到其堅駭然的眼睛。我們愈來愈糊塗了,怎會是何重誠要殺曹雲開?既然何重誠要殺曹雲開,為何又會分他三分一遺產?曹雲開又怎知何重誠要買兇殺他?
這一切都像一重又一重的迷霧。
熟悉的眼神
三天後,更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曹雲開邀請我到他家裡去。
我在書房見到他。
曹雲開依然架著他的太陽鏡,臉色卻一片死灰色,輕佻囂張的神態點滴全無。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神態像我一個很熟悉的人。從他臺上放著空酒瓶,一杯黃甸甸的液體,口中噴出的酒氣,我知道他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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