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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將身體盤成一圈又一圈,遮擋著天空的太陽,臨時形成一個涼棚。
哪怕如此,羅罹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一個勁流,還好有風,不然不知道會熱成什麼熊樣。
鮭魚抱著羅罹的大腿一個勁往外面拉,「我們去找外族人來換我們的水。」
羅罹靠著蛇母有些涼快的肌膚,「還是守株待兔的好。」
鮭魚:「……」
這些外族人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再像以前那樣喊打喊殺,但相互之間提防著,不會輕易靠近。
外族人不靠近,誰能知道他們這有水?
鮭魚拉了一會兒沒拉動,乾脆也靠在蛇母身上坐了下來。
兩個人肚子哐當響,沒吃東西,裡面全是充飢喝的水。
這麼佛系的賣水鋪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生意。
越想越餓,乾脆又提起一罐子水幹了起來。
羅罹還在給鮭魚說,「我給你畫個餅,看著就不那麼餓了。」
話才說完,蛇母的身體有些焦慮地晃動了起來。
兩人連忙爬了起來,抬頭一看,只見四周的草叢分開,圍過來密密麻麻一群人。
強壯的身體,銳利的眼神,似乎來自不同的部落,相同的是乾裂的嘴唇,那樣子就像在沙漠裡面帶了好幾天一模一樣。
這裡是連綿的火山群,說實話,溫度比起沙漠也不逞多讓。
「就是他們,我看到他們在不停的喝水。」
「看他們的頭髮和面板,可不像長久缺水的樣子。」
這一路上,其實根本不用羅罹他們主動去接觸,有心人自然會注意到他們的不一樣。
羅罹:「……」
這下好了,守株待兔好像變成了甕中捉鱉,自己就是那隻鱉。
「咋辦?」鮭魚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好多人。
羅罹也嚇得要死,一來來這麼多,他原本準備的偷偷摸摸賣水可不是這樣的。
看他們這麼缺水的樣子,怕是已經到了窮兇極惡的地步。
果然圍過來的人不斷靠近,但突然卻停了下來,眼睛往羅罹和鮭魚額頭上面的圖案看。
有個長得極其彪悍的大漢一咬牙,上前一步,「你們是邪瞳古族的人?邪瞳古族的圖騰是紅色的眼睛圖案,為何你們的圖騰是黑色的?」
羅罹一愣,摸了摸額頭,他哪裡去找紅色的塗料,就是用炭筆畫的,當然是黑色的。
不過,這麼多外族人,居然都沒有直接上來搶,而是先詢問。
看來負屓的邪瞳古族還是有一定威懾性的。
羅罹和鮭魚使勁點頭,他們來的路上就是這麼計劃的,假裝邪瞳部落的人賣水。
為了不讓人猜疑,羅罹還怯生生地補了一句,「你們認識我們邪瞳部落的負屓嗎?他是我大兄弟。」
媽呀,要是被負屓知道自己假冒他大兄弟,估計得將自己按在地上摩擦。
簡直亂認親戚。
尾音才落,只見面前的一群人如同見了鬼一樣,連連向後倒退,臉上的表情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羅罹:「……」
咋回事?
他就知道負屓一人,所以提一提,假裝很熟悉邪瞳部落的樣子,怎麼反應這麼大?
那些人緊張地退了幾步,然後掉頭就跑,似乎遇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羅罹的心態特別複雜,這些人走了他找誰換肉食去?
忍著可能地危險,小聲喊了一句,「你們不要水了?我這有多餘的水。」
依舊有大部分人頭都不回的跑了。
負屓這麼嚇人的嗎?羅罹對負屓的瞭解又多了一些。
也有少數人猶猶豫豫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