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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倒是和傳言吻合了。
只是當時那人額頭上並沒有任何部落的圖騰,古族的人,檢視騰為榮耀,不可能將額上圖騰抹去的。
極可能其中有什麼不知道的隱情。
旁邊的族人說了一句,「傳言有些奇怪,似乎說那人的邪瞳圖騰並非紅色,而是黑色……」
夜蛾想了想,若是邪瞳古族的人,也就罷了,若不是……
這或許是他通靈古族在這片區域佔得先機的一個機會,要是有足夠的水,他通靈古族就能派更多的人進入這裡。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突然上揚了起來,要是他記得不錯,當時順手還送了對方一隻螢蟲。
這算不算意外之喜?螢蟲除了漂亮,還有一個用處,是他們通靈古族的族人用來互相確認位置的。
夜蛾背上的育蟲箱,飛出來幾隻尾巴透亮的蟲子,向遠方飛去。
「叫上族人,我們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
負屓回到山洞前的平臺,已經是晚上了。
羅罹和鮭魚還沒有休息,還在那燻今天賣水得到的肉食。
「燻幹一點,不然容易壞。」
「這些肉又夠我們吃好久了。」
不僅如此,白天的時候羅罹還捏了一個腳盆,拿去火山口烤成陶器,現在正裝滿了水,羅罹和鮭魚一邊泡著腳,一邊燻肉,小日子過得舒服到不行。
負屓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兩個人兩雙腳,將腳盆裡面的水踩得水花四濺,灑得到處都是。
邊踩水邊旁若無人地笑得哈哈的。
負屓嘴角都抽了一下,這兩人還真是……
說他們是落魄到不行的部落吧,人家將水不當回事的玩,他自己的族人還為了一口水拼死拼活。
相比起來,這個落魄的部落的歡笑聲比他邪瞳部落還多。
羅罹回頭,剛好看到陰影中很久沒有回來的負屓。
鮭魚用手戳了戳羅罹,「負屓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羅罹搖了搖頭,這眼神的確怪啊,這是怎麼了?
正準備給在外面野得不回家的負屓打聲招呼。
負屓走了過來,看著兩人,突然開口道,「聽說我多了一個大兄弟?」
羅罹:「哈?」
原本準備打招呼的聲音都嚥了下去。
事發了?抓包了?
這麼快?
他們明明偷偷摸摸的,沒幾個人知道才對啊,那片草原那麼大,怎麼就傳負屓耳朵裡面了?
難怪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人。
怎麼辦?
冒充別人部落的人,被識破了,這事兒可大可小。
羅罹身體一抖,喊道,「鮭魚把肉收好。」
自己掉頭就往山洞沖。
躲起來。
羅罹鑽進被子後,負屓也跟了進來。
等羅罹透過被子往外面看時,就看到負屓正提著兩塊石頭走過來。
羅罹心都提嗓子眼上了,負屓該不會惱怒之下給自己兩石頭吧?
太兇殘了,羅罹腦海中都開始出現頭破血流的場面。
說來也怪,他偷偷摸摸地假裝邪瞳部落的人,怎麼訊息一下就傳到負屓耳朵中了?
負屓越走越近,羅罹死死的捂住被子,不看就不害怕。
「duang!」兩塊石頭放在了地上,傳來負屓的聲音,「我用它們換你的水。」
負屓有點肉痛,這兩塊石頭上有先祖留下的痕跡,這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啊,要不是這片區域實在取不到水,他還捨不得拿出來。
羅罹都驚呆,真的,驚得膽小病都給他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