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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回國後段日子了,是不是找你,你還瞞著我呀?」
「哎呀,拜託,我瞞你幹嘛?再說這幾年,他早就找別人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大過年的,我姐真是找我不痛快,喬真這個名字,說心道一直無法痊癒了傷疤,提醒著我,那段曾經美好如花,卻迅速凋零的一段往事。
「你得把持住!」我姐小聲地警告我,「他要是來找你,你得毫不留情地把他推看!好馬不吃回頭糙,這種人,有的沒的希望。」
「你想得也太多了,大過節的,以那這麼不靠譜得事噁心我,太過分了阿!」我藉口菜要涼,拽著她去上菜,順口問她:「大年三十兒的,你跟誰喝茶阿?」
「我還非得跟你說?」我姐故作神秘地。
「得了吧,我還能不知道,伍雅吧?」
我姐掐了我一把,那我精得跟孫猴子似的,我們說笑著,就把剛提的那事兒擱腦後了。事隔五年,我真沒想到,喬真會再次走進我的生活。
第29章
我媽真是老了,以前吃完年夜飯,而通宵麻將都沒問題,現在搓兩圈就累了,嚷著要回屋睡覺去,我爸就是陪我們的,老婆早點累,他還少數點兒。我姐不打算走,這院子十多間房子,給他安排了最寬敞的一間,「大小姐」專用的客房。弄得跟元春省親一樣,氣派大得很。我說我還是回家吧,賽文自個兒在家不放心。
「跟個祖宗似的,改天弄個桌兒,供起來得了。」我姐不遺餘力埋汰賽文。
「別,咱賽文怕高,再說它也待不住阿!」
我開車故意從蘇楊的公寓經過,燈亮著,想像著他和他奶奶其樂融融的場面,我坐在黑暗裡,難免黯然,他為什麼拒人千里之外,難道我對她不夠好,我不知道自己的耐心還得堅持多久,就象王超曾經說的,我們這種執跨子弟,不適合長徵式的暗戀,因為從來不缺什麼,也不需要太艱難的付出和爭取。
整個年過得特沒勁,就是吃吃喝喝大麻將,我簡直開始急切地期待,趕緊上班算了。蘇楊偶爾來個簡訊,有時候給他打電話都不接聽,我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氣起來的時候,這下把他從那裡趕出去,當他什麼都瞞著我!
江洪波沒怎麼參加家裡人聚會,鄒童病還沒好,這回牽扯的時間挺長的,大年初三晚上還突然發起高燒,江洪波手忙腳亂地送他去醫院掛急診。設身處地地想一想,我未必能做到他那分兒上,我可能會更早地失去耐心,或者索性放棄。
至少當時的我,是那麼想的。
初七的晚上,蘇楊回來了,他顯得很疲倦,趴在床上睡了一天。賽文最高興,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蘇楊去哪兒,他就跟哪兒,真是「走狗」一條!雖然我對蘇楊的態度,心有不滿,但是看見他的摸樣,又似乎不怎麼跟他生氣,真是他媽的賤到家了。
他也沒怎麼在我家裡處,經常回學校,要開學了,還有補考,也挺忙的。並且,我給他報了駕駛學校的課,讓他學開車。生日的時候,我姐送了他一亮特牛的卡迪拉克的凱雷德,現在開的奧迪,就給蘇楊練習了。我覺得大部分男人都喜歡車,蘇楊這種不太看重錢財,沒什麼明顯虛榮心的小孩兒,也是挺高興的。
我沒有恢復了以前的日子,偶爾一起帶著賽文出門散步,說說話兒,聊聊天兒,我突然覺得,也許我和蘇楊的關係,就應該停留在這個平靜地階段。人的應該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只可惜對未知的明天,我們總是難以避免地懷著一份貪婪之心。
很快,羅建梅回來了,跟蘇楊見面的難度又再提高,江洪波去香港開會,自然把照顧鄒童的任務交給我。鄒童恢復了,不像前段日子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的,眼睛裡神采又回來,損人的時候也有勁了。我那天就穿了件顏色不怎麼合他意的毛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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