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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小白羊道長似乎對他們這裡的動靜毫無所覺,依然專注地盯著棋盤。捏著棋子的手高高抬起,似乎在糾結下一步該怎麼走。
黑衣男站起身來,走到兩人近前,沖何大師伸出雙手想把狐狸抱過來。
嚇得老何連忙後退一步,擠到屈然身後:「小屈,你跟他說。」
屈然無奈地走上前,擋在狐狸和黑衣男人中間。
沒能抱回同伴,男人不爽地瞪了屈然一眼,卻對上她滿是笑意的目光,又啞了火。
「你們有什麼條件?」
「放小白羊道長跟我們走,還有,」屈然捏緊桃木劍,手心出了一層汗,面上卻穩得一批,「你們以後不能再去打擾劇組拍攝,也不要再打唐超凡的主意。」
「可能,不太行。」男人慢吞吞地回答,「那個唐超凡是她看上的獵物,我沒法阻止她。」
「沒事,我們會阻止她的。」屈然好脾氣地說,「你只要不去幫她做壞事就好了。」
「可能,也不太行,」男人繼續慢吞吞,「我是她分化出來的心魔,什麼事都得聽她的。」
黑衣男的話讓屈然和何大師都是聳然一驚。
心魔?!
「那你有自己的意識吧?」老何從屈然身後走出來,小心翼翼地詢問。
「當然有,要不我怎麼跟你們說話的。」黑衣男翻了個白眼,無語地回答。
神廟的後花園裡種滿了奇花異草,時不時地有微風拂過。
場面有些僵住了。
狐狸趴在老何的懷裡伸了個懶腰,吭哧吭哧地哼唧兩聲,眯起的狐狸眼中閃過一絲壞笑。
沒辦法了吧?
「既然這樣,看起來是暫時沒有辦法了,」屈然把狐狸從老何懷裡撈過來,壓低聲音道,「老何快上,讓他知道一下人心的險惡。」
黑衣男見兩人變換了位置,立時警惕起來,他後退兩步,眼前金光一閃,竟是躲過了何大師的攻擊。
何大師且戰且進,單手掄著一條金黃色的繩索,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順便掏出口袋中的符紙,「嗖」的一下向著黑衣男子甩去。
男人眼見著有東西直衝他面門而來,倒也不慌不亂,微微後仰躲過了這一招。他疾走兩步,闖到何大師身前,正準備近身對付他,卻不料後心一熱,整個人直挺挺地後仰躺了下去。
「狡猾的人類」他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瞪向剛剛偷襲他的屈然,「敢不敢,正大光明地和我」
「不敢。」屈然摸著狐狸的毛,眉眼彎彎,「人類就是這麼狡猾。」
看著黑衣男的身形逐漸縮小,最終化為一個黑色的大毛團以後,屈然從包裡掏出張皺巴巴地紙,在上面寫些字,接著用硃砂按了個指引。她拎著狐狸和黑糰子一個一個過來把爪印按上去,然後將紙燒掉。
當整張紙都化為灰燼的時候,狐狸和黑色糰子都顫動了一下。剛剛似乎有什麼東西沒入了他們的身體中,束縛著他們。
狐狸憤怒地睜大眼睛,口吐人言:「你剛剛讓我們簽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一個小契約而已。」屈然站起身來,開始收拾東西,「無非就是你們兩周內都不能再騷擾劇組,以後都不能再對唐超凡有什麼壞心思,放走小白羊道長之類的。」
「違背契約的話,會被做成皮草哦。」她沖狐狸眨了下眼睛,轉身去把還坐在那的小白羊道長拉起來。「再見了二位。」
三人離開了神廟,一黑一白兩隻還留在原地瑟瑟發抖。
回去的路並不好走,更何況還帶著個一百四五十斤的人。一行人累得氣喘吁吁總算回到了劇組所在地,找導演結了尾款之後,屈然就沖回房間,開始洗澡。
熱水流過身體,舒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