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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什麼預警。」
「江柔」眼珠一轉,嘴角上揚。兩人身後的空氣微微波動,一道咒輪在房中出現。
「這是契約,一會老道來了你要幫我,我就告訴你是什麼。」
屈然仔細打量那憑空出現的東西,發現上面的符咒自己認識,確認它沒有什麼不好的作用以後便爽快地簽了下來。
反正她也沒規定具體怎麼幫是不是?
見她簽下,「江柔」這才鬆了口氣。
「說吧。」
在屈然開口的時候,敲門聲同時響起。
「他走了再說。」江柔壓低聲音,做出防備的姿態。她向小動物般繃緊身體,弓著腰警惕地看向門邊。
咒輪化作星星點點的碎片逐漸消散,象徵契約的簽訂成功。
洗手間內傳來一道悶悶的聲響,聲音的主人此時心情似乎不太好。「小屈,又是誰?」
沒人理他。
屈然雖未出聲,但伸手拿過一道畫好的符咒甩到門上。那黃色的紙片輕飄飄的,無聲無息貼在了貓眼處。
門開了。
江柔不敢置信地瞥了眼屈然,這人就是這麼幫她的?
「門不是我開的,」她觸及江柔的目光,無奈道,「我那個符是用來防禦的。」
門外站著的正是小白羊。
他這次帶了不少東西,一手捻著他的小鬍子另一隻手握著拂塵,腰間掛把桃木劍。肩上還背了個布兜子,裡面塞得鼓鼓囊囊。
準備的很充分嘛。
唐超凡還在浴室裡,他隱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便關了淋浴拿毛巾把自己擦乾,穿好衣服偷偷開啟一道門縫往外看。
然後就看見一個穿著長袍的人,在原地跳起了踢踏舞。
……
「哎喲!」
完美的男高音。
門後的符咒發燙變黑,門口的小白羊渾身抽搐。
「你你你,你這個妖孽!對我做了什麼!」
他一邊抽抽,一邊努力地瞪視著江柔。
「是我。」
屈然邁步上前,「不請而入是為盜,我只不過是在門上加了道保險而已,您要是正常進門就不用吃這種苦頭了。」
「你……你!」
屈然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您叫我也沒用,這事可真不能怪我。」
「豎子爾敢!」
「嘖。」
看著抽搐地開始跳起踢踏舞的老道,屈然樂了,這人挺有意思,都這樣了還死鴨子嘴硬。
佩服佩服。
江柔也放下防備,盤腿坐在地上,和屈然一起欣賞小白羊的舞姿。
五分鐘後。
「讓,讓我停下來……」
小白羊道長的四肢已經徹底不聽使喚了。他帶來的那兜東西早被自己甩到地上,桃木劍堪堪橫亙在腰腹之間,隨著他的一跳一跳戳著他的肚子,拂塵也早已脫手而去。
此刻的他,除了桃木劍已經沒有什麼武器可以用了,偏偏桃木劍在腰上卡的死死的,完全拔不出來。
弱小,可憐,又無助。
「看來您是跳的還不累,」屈然似笑非笑道,「沒事,咱不急,這才幾分鐘呢。長輩的事我們小輩可不好插手。」
老道額角的青筋直跳。
這是記恨他在片場說的話呢。
「你們想怎麼樣?」
「簡單,從哪來回哪去,還有嗎?」她看向江柔,「哦對了,還有別找她麻煩,我現在是幫她的。」
「那可是個妖孽!」
江柔聽見這話也不笑了,她氣鼓鼓地從地上跳起來,大聲反駁他。
「我是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