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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遞上選單,桃花點完雞爪子,又裝作老練的樣子說,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她這些天情緒一直不高,今兒難得雀躍,我笑呵呵的看著她點菜,心裡很是高興。桃花白我一眼,挖苦道:笑什麼,苦笑吧?哼,我就是要宰得你吐血。
我壓低聲音說:大傻,別說是吐血,就算我為你精盡人亡,那也是眉頭都不帶皺的。
桃花笑罵:流氓!
她這話說得肆無忌憚,可謂聲驚四座,眾食客紛紛循聲望來。我大窘,慌忙抄起筷子,往服務生剛端上來的菜盤裡插去,說:我算是怕你了,吃菜吃菜。
那一盤雞爪子,大約有二十之數,桃花只用了十分鐘不到就幹掉了,我一個也沒吃著。恍然驚覺之際,桃花正在意猶未盡地用嘴舔手指,順便還打了個飽嗝兒。
我和邊上的服務生都目瞪口呆。桃花一抬頭,看到服務生正一臉茫然盯著她看,先是下意識地用手捂嘴,繼爾鬆開手,白了服務生一眼,又打了一個飽嗝兒。那小夥子顯然沒想到眼前這位美女竟然如此兇猛,臉紅耳赤地退開了。
那盤雞爪子被桃花一個人臨幸後,餘下的菜餚,完全失去一近芳澤的機會,都被我暴殄天物了。
不過,桃花也沒閒著。她掏出手機對著窗外拍照,若有胖子過往,她就咧嘴一笑,如獲至寶地拍了下來,存在手機裡面。我探頭看去,只見她分別編輯為狗熊一、狗熊二、狗熊三……
我被她的調皮逗樂了,正要取笑兩句,窗外過來一男一女兩個胖子,走著走著,似乎按捺不住了,兩個人摟在一起親嘴兒。桃花笑呵呵的拍下這組珍貴的鏡頭,自言自語地說:嘁,不去減肥,親什麼嘴兒呀。
我邪邪一笑,問她:桃花,咱們,咱們都蠻瘦的,什麼時候可以親嘴啊?
桃花怔了怔,盯我半天,忽地咬著下唇說:現在……就……可以呀。
我嚇一跳,左看右看,到處都是人,怎麼可以在這裡親嘴啊。可是,這丫頭行事往往不能以常理揣度,莫非她看到別人光天化日之下親嘴,有點眼熱了,即所謂的見獵心喜?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我勉強把心間的激動*下去,故意漫不經心地說:來唄,誰怕誰啊。
看來就得硬碰硬,這不,桃花立馬就顯得嬌羞無限了。良久,她才輕輕地說:閉上眼睛,我今兒個就豁出去親你一下。
我心裡打了個突。按照常理,男女親嘴多半是女方先閉上眼睛,然後才輪到男方,或者雙方一起閉上眼睛作陶醉狀,哪有男方搶先的理兒。然而轉念一想,當務之急是得到桃花的香吻,這才最是實惠,我又何必講究那些繁文縟節呢。再說了,大庭廣眾之下被美女主動調戲,雖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也談不上有多可恥吧。
我正在內心作思想鬥爭,桃花催促我,說她數三下,過期作廢。在她剛數到一的時候,我使勁閉上眼睛,滿臉幸福地等她湊過來親個嘴兒。如果人生是一局升級牌戲,我的對家已非桃花莫屬,因為她往往不按常理出牌,讓你驚喜連連。
上次在西苑和楊曉一夜糊塗後,我一直克己復禮,很久未碰異性了。不過,印象還在,單拿接吻來說,應該是溫熱甚至燙熱的口感,可是桃花給我的怎麼拔涼拔涼的呢。難道她是冷血動物嗎?
我皺起眉頭,內心猶如十五個水桶吊水,七上八下。便在這時,卻聽桃花咯咯的嬌笑起來。我大駭,急睜雙眼,桃花手裡拿著一根啃剩下的雞骨頭,正對著我的嘴巴蹭來蹭去!
幸好我沒戴帽子,否則當場就要頂飛了,怒髮衝冠嘛!我真想拍案而起,可是桃花在眼前笑得花枝亂顫,我又哪裡下得了手呢。
桃花好不容易忍住笑,見我拉著一張驢臉,就變著法兒哄我,又是為我倒酒又是替我點菸,一副奴顏婢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