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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完全肯定那個人就是楊曉,但心裡似乎壓上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回到包間,只是心神不寧地喝酒,桃花在邊上嘰嘰喳喳地笑鬧,我也疲於應付。
酒過三巡,我藉口難勝酒力,到前店匆匆結賬,然後攜著莫名其妙的桃花打車回到濱江大道那個小區裡。
到了小區門口,我特意四下張望,見沒人跟蹤,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桃花似乎瞧出端倪,連聲追問到底怎麼回事。我牽起她的手使勁捏了捏:桃花,就是這裡。洞房花燭夜,我只是急不可耐罷了。
桃花抬腳來踹,我笑嘻嘻的往前跑。進了單元門,桃花提出讓我揹她的要求。我苦著臉問:為什麼,能不能給我一個揹你的理由?
桃花歪著頭想了想,忽然冒出一句很哲學的話:在一個男人的後背上,是世界上最好的角度。即使哭,也不會有人看見。
我故意皺起眉頭:女人一沾上哲學,這個世界就會暗無天日的。傻丫頭,你不知道,哲學家都是因為老婆過於兇悍,被逼出來的。唉,看來我離哲學家的日子不遠了。
桃花笑罵:如果你這熊樣也可以當哲學家,那哲學家們都得改行掃大街了。
我懶得糾纏這些細枝末葉,只是蹲下身來,懶洋洋地說:別爭了,咱們就是兩個大俗人,這輩子誰也甭指望當上哲學家。快點上來吧,咱們去做一些俗人之間該做的事,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準還能製造出一個未來的哲學家呢。
桃花臊得滿臉通紅,用膝蓋將我碰倒在地,自己小鹿般的往樓上跑去。
如狼似虎續集(034)
煙霧嫋娜,我坐在客廳沙發裡抽菸。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桃花在裡面淋浴。哀求了半天,想在新婚之夜洗個鴛鴦澡,卻被桃花不容置疑地拒絕。這再次印證了我的判斷,桃花表面上刁鑽潑辣,宛然橫行無忌的新時代女性;但骨子裡,她跟以前那幫纏小腳的女性不相上下,非常傳統。
這讓我在欣慰之餘,難免也有些鬱悶。男人也許都一個德性,他喜歡女人對自己開放,對別人傳統。如果有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對你很傳統,對別人卻很開放,你心裡一定會很民不聊生。
我在沙發上民不聊生地枯坐半天,桃花總算洗完澡出來了。她身上裹著雪白的浴巾,一邊用毛巾揉搓頭髮,一邊往臥室走去。沐浴露的清香鑽進鼻孔,臥室裡昏黃柔和的燈光打在臉上,還有桃花溼溼的黑髮拖在光滑白嫩的肩上……我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健步向桃花奔去,就像一條飢餓的草原狼撲向無辜的羔羊。
當然,嚴格來說,我不是草原狼,桃花也並非什麼羔羊。她像泥鰍一樣溜進臥室,勾起一腳,將門重重帶上。我笨頭笨腦,一個收勢不住,整張臉在門上撞成扁平狀。
痛苦地捂著鼻子,我猛敲房門,義正辭嚴地說道:桃花!你丫別拒人於房門之外好不好?快開門,放我進來。我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公啊,你再這樣,小心我去消費者協會投訴你丫的。
桃花在裡面不知幹嘛,只聽她懶洋洋說道:快去洗澡。至少要花兩個小時,不然你今晚就別想進這個門。哼,我對你身上臭哄哄的狗屎味早就忍無可忍了。
聞言我低頭往身上嗅去,最容易出問題的胳肢窩也都嗅過。除了男人味略嫌隆重外,別的沒啥味道啊。唉,桃花這個傢伙就是事兒媽。但上頭既然如此吩咐下來,我也不敢過於拂逆,只得轉身,步履沉重地走進衛生間。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臥室和衛生間的區別居然如此之大,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我在衛生間裡心不在焉地洗了兩分鐘左右,然後步履匆匆地往臥室奔去。抬手砰砰敲門,桃花在裡面大聲問:誰呀?
我靠,這不揣著明白裝糊塗嗎。我憤憤然答道:我是老滅!
桃花哼了一聲: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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