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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朗又怨不能到市區,他好希望和蔚甄上,計程車高狂歡一晚,他年紀輕,活潑又浪漫。
蔚甄對任何活動、運動及新玩意都有興趣,表現也不差,雖然她不喜歡玩桌球,但也非完全未玩過,只是興趣不大,就沒有玩。
騎馬,她就完完全全沒有試過,在香港,除了一些騎術學校,根本難得有適合環境和條件策馬馳騁,所以,她不會騎馬。
葉天朗就不同,在牛仔國家住了那麼多年,他對騎馬有濃厚興趣,他的姐夫在德撒斯州“壽福”附近又有個大牧場,他假期也會到那兒騎馬。
葉天朗向會所租了兩匹馬,那些馬雄風不再,已經很衰老了,再加上蔚甄對運動有天份,第三天已經可以騎馬漫步。
這天蔚甄帶小咪來玻璃屋,一進去便聽到男女笑聲。
“天朗,你非要喝了這杯酒不可。”
“大白天喝什麼酒。”
“這不是普通酒,是我特別為你調製的,叫長壽福星。”
“露莎說得對,斗酒,晚上才奉陪。”
“天朗,你真可愛……”
蔚甄走進屋去,大家突然停止了聲音。
葉天朗一轉椅子,由酒吧跳下來,走過去挽住她的腰,輕吻她的面頰:“我的女朋友來了,她就是我說的甄甄。”
屋裡有兩男兩女,看了蔚甄一會,都走過來打招呼:“晦!甄甄。”
“喂,喂,甄甄是我叫的,專用的。”葉天朗拍開男孩子的手:“你們只能叫她蔚甄。”
大家喝倒彩:“噓!”
“肅靜,我為大家介紹,這是我大學的好同學杜貝南,中學同學馬國司、露莎、朱麗亞。”
蔚甄就一一和每個人打招呼。
“這是你妹妹吧。”杜貝南彎腰輕拍小咪的臉。
“不,她是古堡公主,甄甄在古堡做事。”
“杜貝南,你是不是有近視,蔚甄那麼漂亮,怎會有一個醜妹妹。”
“小咪其實也很好看,”蔚甄連忙說:“她只不過瘦弱一點罷了。”
“馬國司,你再敢說小咪醜,”天朗握起拳頭晃了光:“我揍你。”
“不敢說了,我又打不過你的。”馬國司縮了縮脖子。
“喂,天朗,”露莎說:“你的女朋友來了,可以吃生日蛋糕了。”
“可以,開始啦!”
大家跑向飯廳,蔚甄拉了天朗一把:“你今天生日嗎?”
“不,是明天。”
“請客預祝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根本忘記自己的生日,天天忙拍拖,哪有時間記自己的生日,他們今天不來,我根本忘了,生日蛋糕,也是他們買來的。”
“我什麼禮物也沒有帶來。”
“人來了比禮物更好,來,去吃生日蛋糕。”
蔚甄喂小咪吃蛋糕,葉天朗坐到她身邊,叉一塊蛋糕送進蔚甄口裡,自己吃一塊。
“我又發覺天朗多一個優點。”
“什麼,你由小學就崇拜天朗到今天?”
“馬可斯,末路王孫,快說。”馬國司和馬可斯發音相似。
“豪放師奶露莎。”
“你,死統治者,失敗流氓。”
“別吵嘛,嚇壞了小女孩。”杜貝南看了看小咪:“國司,你有話快說。”
“平時你們都看見,只有女孩子向天朗獻殷勤,什麼喂賓治的故事,餵牛扒爭風呷醋……不勝列舉;但今天呢,大家看見天朗喂他的女朋友吃蛋糕,上演了一幕喂生日蛋糕的深情。”
“蔚甄真好運氣。”朱麗亞羨慕。
“好運是另外一回事,”杜貝南說:“有好條件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