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打電話給酒店的醫務室要了幾片藥吃了下去。窩在了辦公室察看瑞明的計劃書,總算辛苦的捱到了下班時間,裹緊了大衣出門。只覺得腳步都是軟綿綿的,一心想回到家中睡死過去,攔了計程車,枕著車門閉眼休息。
家中頓時像極了天堂——她什麼也不顧,陷在床上大睡,顧不得是一秒還是一年了。直到嗓子似乎冒煙,這才掀開了眼皮一角,猶豫要不要起床喝一口水。手機在一邊無奈的震動,她順手接了起來——如果不是想起來喝水,恐怕永遠也聽不見鈴聲了:“喂?”
“李君莫,你在哪裡?”這樣熟悉的聲音,似乎還帶著焦慮。
“家裡。”她懶得去分辨是誰。
“出來開門。”似乎鬆了一口氣,對方簡練的說。
君莫慢慢爬起來給自己找了一杯水,這才頭昏腦脹的去開門。
韓自揚在看到她的一剎那皺起了眉頭,她的臉頰燦爛甚似桃花,目光迷離,開了門也不再理他,似乎沒有看到一般,轉身便往臥室走。
他剛剛從機場回來,一路上打了無數電話,總是無人應接,酒店又說她已經下班,便索性站在了她家門口。
他大步趕上正想倒在床上的她,拉住她的胳膊:“去醫院。”
君莫皺了皺鼻子,無意識的掙了掙說:“我要睡覺。”
她散發出的氣息這樣滾燙,韓自揚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雙眉皺得更深。不再和她說話,半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拿起她的包和大衣,半強制的抱著她往外走。
直到手上扎針的微微刺痛感驚醒了自己,君莫環顧四周,最先發現的不是環境的改變,而是床頭那雙燦若明星的雙眸,帶著笑意望著自己。
“這是醫院?”她下意識的問。
“是。不用擔心,發燒感冒而已。輸完液就可以回家。”他一口氣回答完她的問題。
君莫看看窗外,漆黑一片,早就失去了時間觀念。她微微掙扎著去夠床頭自己的手機:“我讓恩平來陪我。”
韓自揚並沒有阻止她,只是提醒她:“現在十二點多了。”
君莫的手慢慢縮了回去。她抬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病房,只有她和他而已,他坐在一邊,桌子上膝上型電腦發出嗡嗡的低響。
“睡覺吧。我好事做到底了,打完點滴送你回家。”他站在自己身邊,嘴角是一抹讓自己安心的表情,“不用急著道謝。”
她疲倦的點點頭,繼續睡覺。
韓自揚在桌邊坐下,目光還是流連在她半露出的臉上,似乎褪去幾絲紅色就只剩下蒼白了。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發燒時零零碎碎說出的話比以往對他說的一切話都要多——那樣稚氣的語調,撒嬌的口吻,只讓他覺得陌生,似乎從來沒有好好認識她。
他覺得心痛,忍不住又站起來,替她掖了掖被角。藥物隨著生理鹽水一滴滴的流進她的身體,他卻覺得不僅如此,似乎是一樣的柔密情感,緩緩流進了自己心中。
君莫徹底清醒地時候已經坐在他的車中,遠處只有稀稀落落幾顆星子在墨藍的天空帷幕中閃爍。她侷促說:“麻煩你了。”
“是挺麻煩的。這樣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怎樣照顧自己。”韓自揚眼睛看著前方,抬手又將溫度調高些,“生病了還要出去工作的人,不叫勤奮,是糟踐自己。”
君莫不作聲。她能說什麼?明明是替他工作,真是裡外不是人。可其實她在心虛:她知道自己一場高燒是為了什麼,並不是著涼那樣簡單——大約是帶去一場心病。灼熱的將自己的一切化為灰燼。
第二日和同事調休,君莫睡了懶覺,才要出門去醫院打點滴,小肖打電話來,原來已經在樓下等了一會了。她實在覺得過意不去,不住道謝。小肖只是笑笑,也不提韓自揚,只是說:“昨天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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