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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闆又想到之前唐敬和自己說話時候的態度,直覺後脖頸子一陣陣發涼,按理唐敬是讓自己去說媒的,若不是真真兒的喜歡陳家那小姐,那就是為了和陳仲恩聯姻了。
只不過袁老闆忘了一點,若是想和陳仲恩聯姻,也不需要等著陳仲恩不在提及此事。
陳姝在沒有任何家人長輩知道的情況下,就這麼樣兒的私定了終身,連貼身的定情之物都給了出去,誰都知道陳仲恩是好面子的人,自己答應婚事,和別人答應好了支應自己一聲兒,那感覺是不一樣兒的。
袁老闆這一去一回,太陽都已經偏西了,到了唐家別莊門口,都不需要再通傳,看門的下人說道:“袁老闆來了,老爺吩咐了,袁老闆來了直接進裡就行。”
袁老闆進了門,往裡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唐鬱瑞在迴廊裡。
唐鬱瑞躺了一天還多,身子骨兒早就麻了,燒是退了,但是頭暈暈的提不起勁兒來,時鉞說活動活動筋骨就好了,於是扶鬱瑞起來,推他在院子裡換換氣兒。
走到迴廊的時候,正好看見袁老闆來了。
袁老闆一直以為是鬱瑞在唐敬面前給自己說了好話,所以想要繼續巴結他,一想今日的事兒,若是真成了,那陳姝以後就變成了唐家的女主人,陳姝是正妻,將來有了男孩,唐鬱瑞的地位可就危險了。
只不過袁老闆再傻也瞧得出來,陳姝那頭腦轉的不夠靈光,在這種豪門大院兒裡生不生得出兒子還是一回事,不如繼續巴結眼前的人,大不了勢頭不對再倒戈就是了。
袁老闆趕緊上前去,給唐鬱瑞請安,鬱瑞雖有些虛弱,但在外人面前不喜歡示弱,所以強提著勁兒,笑道:“袁老闆好啊,您是長輩,如何給我這個晚輩請好了。”
袁老闆賠笑道:“這話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大少爺可是少當家,唐四爺是咱主子,那大少爺就是小主子,自然要請安才是。”
鬱瑞聽他說話這麼酸,也頗覺著好笑,袁老闆趁機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四周,隨即壓低了聲音,道:“大少爺,咱有句話兒,如今眼下沒別的人,我也就直說了,若您心胸大量,也別厭煩小的,只當聽了個笑話兒,這耳朵進那耳朵出就是呢,若您覺著有些幫助,那也算是小人的一片心意。”
鬱瑞看他如此表情,知他是為了巴結自己,要透露些什麼訊息,於是道:“袁老闆您真是想折煞我吶,什麼小人不小人的,這些話太見外,不中聽了不是,你若要和我說話,就好好兒的說。”
袁老闆趕緊點頭,笑道:“是了是了,大少爺為人親和也不端架子,是咱們的福氣……”
說罷了,又壓低聲音,拍了拍自己懷裡捧著的紅漆盒子,道:“少爺,不瞞您說,我今兒個是去了城外的陳家,您知道幹嘛去了麼,是去說媒的!唐四爺要娶陳家那大小姐,似乎還是正妻呢,這不是,因著陳老闆不在,人家陳小姐自己應下來了,還給了貼身兒的信物,等著唐四爺到回京之後提親下聘禮呢!”
鬱瑞突一聽,耳朵裡“嗡——”的一聲兒,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是這種反應,鬱瑞是聰明人,也是精明人,唐敬那日明顯中了藥,而下藥的機會只有陳姝有,那不擺明了是陳姝想要當唐家的女主人而做的。
自己著了當,全是因為陳姝的自不量力,結果呢,唐敬反而真的去提親了,鬱瑞敢打包票,唐敬絕對知道自己被陳姝算計了,如此不吃虧的唐敬,不知被什麼迷了心竅,竟然要娶陳姝。
另一方面,鬱瑞心裡不舒服,也不知為何,總之在聽到袁老闆說唐敬要娶陳姝做正妻的那一霎那,他心裡彷彿被擰了一樣,又是震驚,又是不痛快。
袁老闆瞧見鬱瑞有一瞬間失神,於是肯定了自己這個訊息是對他有幫助的,繼而道:“大少爺,這事兒,咱可是冒著險跟您講一講,